岳静布条山。
伪娘界玉胥宮真正的十二伪娘之首,煤油灯娘现身了。
明眸绽光,神采照人。煤油灯娘不愧是玉胥宮第二人。“那僧人,你屡次恶言相向,吾不再忍你。”
小自在佛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捂着肚子道:“大舅爷,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煤油灯娘原是基老界灵舅宫之主,被人称之为大舅老爷。
煤油灯娘面皮微动,眼睛半睁,刷刷,两道厉电荡出,“司空晓华!你过分了!”
小自在佛与木鱼青灯为伴之前的俗世名字曰“司空晓华”。
灵舅宫主c司空晓华,两位基老曾手牵手走遍名山大川,也道:“天涯处处有芳草,吾单念汝局花!”
转眼成空,再相见,一人成了(消声)僧,一人成了伪娘。
想要再续前缘,难啊。
小自在佛直起身来,道:“大舅老爷,你终于肯叫我的真名了!”
煤油灯娘道:“司空晓华,你曾秀发飘飘,何故自断长发,成了tu驴。自作孽,不可活焉!”
小自在佛道:“嘴脸!”
你还敢说我,若不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们之间的基情,我哪用得到落发为僧,天天替眉清目秀的施主们开光。小自在佛恨极,足踏佛印,霍地升起,他双眉皆被镀染成金色,“灵舅宫主,你枉为基老也!不配做我的基友。小僧为了斩去心魔,唯有送你去见我佛!”
煤油灯娘也不在意赤米青子c黄蛇真人c云粽子等人八卦的目光,他手挑煤油灯柄,嫣然一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司空晓华,你被怨恨遮住了双眼,丑陋啊!你再不是我认识的基老。”
小自在佛道:“杀!”
煤油灯娘道:“来吧!正面gang!”
小自在佛饱提佛元,右掌擎起,爆喝道:“斩基非斩业,如是我斩!”
锵嗤!
一柄金色的戒刀遽然而现,被小自在佛抓在手中。
小自在佛拖刀而行,锵锵,空中铺开金色的光道,圣气璨然,清音不绝于耳。唯见僧人挥刀斩下,刀光迸舞,好似金浪迸洩,源源不绝。
煤油灯娘左手拈印,右腿半屈,咔嚓,地裂十丈,尘泥飞舞。“司空晓华,我曾经爱过你啊”玉胥宮的副掌教轻声道,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既然做了伪娘,就该舍弃属于基老的一切,包括基友以及偌大的家业!
腾!
煤油灯娘掠空而去,荡开无边气浪,“司空晓华,成为历史吧!”
宝光璨璨,清香四溢,煤油灯娘放出宝瓶印,挡住小自在佛挥来的那记光刀。当啷,宝瓶兀自旋动,发出清脆之响,扫爆刀光。
“哈哈哈,基友如衣服,爱情如手足,为了手足,衣服不要也罢!”小自在佛狂笑道。刷刷刷,戒刀狂劈,金色的刀光迸荡,如倾盆骤雨,浇灌向煤油灯娘。
煤油灯娘头顶着宝瓶,冉冉升起,宝瓶内旋出数百缕光线,呼呼旋动,像是柳枝拂扫过水面,拨开小自在佛斩下的刀光。
不管小自在佛如何出言相讽,煤油灯娘无喜无悲,淡然处之。
黄蛇真人忍不住好奇心,吐出口中的填堵之物,“云胖子,大师兄!天了噜!煤油灯娘老师曾经是基老,是基老哦!”
真人一副贫道好吃惊的表情,你们倒是说些什么啊,别让贫道一个人瞎嚷嚷。
黄蛇真人左顾右盼,然而jian猾的赤米青子,貌似老实的云粽子,他们三缄其口,不做评价。
“你们好没劲!难道就不好奇?贫道的心湖里好像有千百只草霓马在划水!”黄蛇真人恼道。“大师兄,你也甭装模作样了,贫道知道你肚子里的坏水三天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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