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然后了,法海c柳如花自由了,可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法海c刘大姥相识于大观园,交情一般。
“啊呀,怎会这样。”刘大姥故意道,“大师,吾只想救你,没想敲碎你的(消声)巴。”再说什么都晚了,法海心如死灰,万念俱灭。
柳如花也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多事。”虚麻婆不悦道。
“你这女人不识好人心。”刘大姥笑道。他是基老,同时也是虚麻婆的撞友之一。虚麻婆最好的闺蜜和一位基老结婚了,她本人琢磨着自己也该体验一下基老的滋味,于是也寻到了一位大基老,即是刘大姥。
大观园被毁之后,刘大姥四处游玩,居无定所,其间认识了很多鲜肉基老,其中就有一位叫做虚太根。
“你们继续,吾要去寻找基友。”刘大姥想要翩然离去。
法海c柳如花醒悟过来,恼恨交加,不由分说,出手就是狠辣之招,刘大姥毁了他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他们也要摧毁刘大姥的。“想逃,哪里去。”柳如花披头散发,状如厉鬼,声音也变得尖锐。
嗡!气浪迭爆,一只大锅从天而降,锅里面坐着一头基老,他身穿七角裤叉,正是虚空子。虚空子击杀了食君邪一行人,而后循着虚麻婆的气息,驭使铁锅,星驰电掣,赶来督战。
不巧的是,刘大姥被铁锅砸在下面,整个基老都懵比了,尚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虚空子。
虚空子从锅里面站了起来,“虚麻婆,你在磨蹭什么,石佛儿还未弄/死,你是不是吾虚家的人。”
虚麻婆不敢吱声,虚空子凶名在外。
柳如花c法海怔怔不语,也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大铁锅下面,刘大姥艰难地伸出右手,砰砰砰,他以青木杖击打铁锅。
虚空子没来由地一阵厌恶,把手一摇,强行摄来刘大姥的青木杖,“这厮聒噪。”虚空子不悦道,他挥动木杖,击向刘大姥的右手。蓬嗤,刘大姥的右手像是木屑一样迸绽开来。
“你的禅杖不错,拿过来吧,(消声)驴。”虚空子道,他在吩咐法海。虚空子当然知道九孔禅杖是基山寺主持的象征,“吾也许是个和尚。”他又道。
“草,他要是和尚,虚家没救了。”虚麻婆心道。
法海c柳如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化石屑洒去,他们此刻心情很不好。柳如花道:“你和虚麻婆是一伙的吧,要不是你们,吾的小伙伴也不会消失。为你们的过错付出代价吧。你的七角裤叉很好很强大,吾看中了。”
柳如花双目迸绽出无尽凶芒,犹如黑暗中盛开的深红色的花朵。刷,柳如花向前纵去,他不但要取走虚空子的七角裤叉,还有捏碎藏在裤叉后的汉子之鹰。
法海也有足够的觉悟,雷攻塔丢失了,他这个主持基本上做到头了,基山寺不会承认他的,甚至会杀了他。“杀,杀!”法海抓起九孔禅杖,向前一指,佛气由金色转为黑色,佛也变成了魔。
扬起右臂,法海挥动九孔禅杖七次,每挥动一次,就有一道黑色的佛光旋起,七次之后,七道佛光经天而起,倏化七只黑色的山羊,羊首生有三角,中间的羊角是灰色的,且挂着一串铃铛。七个山羊摇动脑袋,叮叮当当,铃铛遽响,其声短促而又亢厉,另有梵唱之声降下,形成一股奇特的声浪。
虚空子一跺脚,大铁锅中切碎的蔬菜飞起,一股脑涌向七个黑色的山羊。可惜,虚空子猜错了,它们不吃素,而食肉。
“吾是西羊羊!”
“吾是北羊羊!”
“吾是东羊羊!”
“吾是南羊羊!”
“吾是中羊羊!”
“吾是羊村长!”
“吾是灰羊羊!”
七只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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