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绿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从宁家母狗的眼中浮现出来,甚至伴随着,这母狗还抽风般的抖起身体来。
我不知道这绿光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但就在这同时,母狗大喘几口气后,愣愣的站起身,嘴里舒服的直哼哼,甚至还不时的摇摇尾巴。
我只觉一股冷气从我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甚至我都没想到自己还穿着鞋,一扭身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炕的最里面。
巴图和石鼠也都一脸的警戒,而且他俩这时心里的害怕劲也比我少不了多少,虽然他俩强压心意没往炕上钻,但个个都一脑门子汗。
我们三没敢冒险行事,毕竟母狗现在正处在异变的顶峰时刻,这时跟母狗较劲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我蹲在炕上仔细观察着母狗的一举一动,也别说,在我细心之下真发现了一个特点。
绿光持续时间没多久,但在母狗眼中出现绿光的时候,它整个看着都有些呆傻,随着绿光的逐渐减退,母狗的神智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等绿光完全消失的一刹那,母狗身子稍微震了一下,随后它也认出了我们三,又在地上又跑又跳的撒起欢来。
我们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从巴图和石鼠的眼神中能品出他俩现在心里是多么的震惊,尤其是石鼠,骂骂咧咧几句后他扭身就向门外走去,接着就拎了个菜刀回来,要不是我和巴图拦的及时,他早就一菜刀砍在母狗的狗头上了。
石鼠一脸的不理解,“怎么着?”他不满的吼道,“你俩别太妇人之仁,趁这狗崽子没生下来咱们把大的杀了,以后就没麻烦事了。”
我和巴图打心里也都有这个打算,但我俩也不像石鼠那样做事不走大脑,我急忙走过去把屋门关上,而巴图也一把夺下菜刀并把石鼠拉到屋犄角。
“石鼠,你也不是不知道,这狗是宁世荣的掌上明珠。”巴图指着母狗说道,“你要真在这把狗杀了,我看咱们也别想活着走出宁古村。”
石鼠也反过劲来,但他仍是嘴硬的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不就是个穷山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正巧这时宁世荣回来了,他一进院就打着哨声叫唤起母狗来,我一看这情景赶紧开屋门把母狗放了出去。
随后我们三在屋里密谈起来。
“大家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巴图抱着肩膀,大有深意的看着我俩问道。
我一看巴图这表情就知道他胸有成竹,问问我俩也就是听听群众的意见吧,但我还是很认真的从自己的角度、自己的思路出发,把能想到的杀狗方法一一的过滤一下,掂量着其中的利与弊。
“勒死。”我和石鼠几乎同时说道。
巴图嘿嘿笑起来,还打个响指,“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我们会心的笑起来,随后我们开始商议着计划的实施。
按说我们又要杀狗又要不让宁世荣发火,凭这两点我们就只能选择把狗引到外面动手,而且深夜是最好的时间。
为了让狗尽量的配合我们谋杀它,我们在吃中午饭和晚上饭的时候,每个人袖子里都学巴图那般藏了一个小塑料袋,找机会尽可能的把菜里的肉都偷偷挑出来藏好,准备晚上引狗时用。
等到了午夜,我们悄悄的踮着脚从屋里走了出去,只是这时我心里还感慨了一下,我心说我们三被宁世荣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头来却要算计他家的宝贝狗,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宁家母狗也真的挺乖挺好的,可话说回来,这次我们要是善心大发把它留下来,说不定以后整个宁古村都会被那几个尸犬的崽子祸害的人迹全无呢。
这次为了隐蔽,我们还是选择了翻墙,随后我们就一路向北跑到了一个事先踩过点无人住的荒宅子里。
我们准备的“刑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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