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了宿舍,现在是军队训练的时间,我俩冒牌特派员没什么地方可去。
趁这时间,我和巴图又碰了一下捉妖的事。
巴图感到事很棘手,按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这一部队人被妖气感染的很多,按正常来说,他们一定是被某种途径感染的,而这个途径很有可能就是食物。
但早饭巴图检查的很仔细,食物里丁点可疑的迹象都没有,这一条很来看似最有可能的线索断了。
我们又各自琢磨着提出了很多可能,但都显得不现实,比如人体接触,巴图说真要是通过接触感染的话,那这些当兵的体表一定会分泌某种物质,甚至是某种毒素,可这种现象压根就没出现过,另外我也问巴图会不会是借着打喷嚏用鼻涕来感染,巴图说这更不可能,墩儿的鼻涕就是很好的证明,他昨晚拿回去偷偷看过,没毛病。
反正我俩最后谈论的都略有迷茫,觉得这次捉妖没了方向感。
巴图倒是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建议我俩换个宿舍,跟当兵的住在一起,同吃同住的来找原因。
对于我俩的要求,墩儿痛快的答应了,一来看在交情的份上,二来碍于我俩特派员的身份。
而且墩儿很够意思,把我俩安排在一个模范班的宿舍里。
当然别看我和巴图不认识这宿舍里的士兵,但他们可都认识我俩,甚至在晚间还有一个士兵客气的问我们喝不喝热水。
我不知道是不是部队的伙食有明文规定,每餐都要有汤,反正这一天的三顿饭吃完,我汤水没少喝,对现在又喝热水不感兴趣。
这一宿舍是八个人,我和巴图占了一个上下铺的床位,军队的作息很有规律,晚上九点小号一吹,整个楼就熄灯了。
其实平时我也是这个点睡觉,既然现在黑兮兮的没事干,我也闭着眼睛准备“挺尸”。
可还没等我睡着,突然的一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本来吓一跳,睁眼一看是巴图,也说老巴的胳膊太奇葩,从上铺直接伸下来就能够到我的鼻子。
随后巴图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坐起来。
我悄声问巴图什么事。
他虚指着屋里的这六个人,拿连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回道,“建军,这里的‘妖’气很重。”
我一下紧张起来,甚至这就想下地。
倒不能说我胆小,按我的理解,妖气重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既有可能妖就在周围。
可巴图又强行制止了我的想法,“别妄动,咱们再品品。”
我不知道巴图还要品个什么劲,但我犹豫一番后还是接受了巴图的建议。
本来我是个粘上枕头就能睡觉的人,但一有心事,我反倒睡不着了,挣个眼睛在屋里来回看着。
这样一直快到午夜时分,我对面下铺的士兵坐了起来。
他这一下很突然,而且他坐起后还一副直勾勾的样子。
我吓得一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直视着他,甚至我拳头都握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应付突变。
这小伙回过神来后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特派员,你怎么了?”
我没直接回他反试探的问道,“你干嘛?”
“撒尿啊。”他随口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也说这小伙可气,他想去尿就尿呗,非得又多嘴问我,“特派员,你没事吧?”
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被他这动作吓得吧?
而他也不下地,就坐着等我回复。
我一急也一捂肚子,来了句,“小腹突然有点胀,咱们同尿吧。”
其实我哪有尿,尤其我这岁数和现在的体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