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说,我捞了几下子后就发现袜子有点见鼓,我也顾不上袜子臭和士兵喝水问题这类的小事,急忙凑过去盯着袜子里看。
大体估算一下,袜子里少说有几十枚妖卵,我先是挺激动接着心头浮现出一种恐惧感,心说光是这一栋楼的开水间就有这么多的妖卵,要是整个部队都算下来,那妖卵的数量绝对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级数,而且我还不得不悲观的认为,这次的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最后,我把袜子使劲甩了甩空空水后就一把揣到兜里,接着把锅炉盖子往上一扣,招呼胖子赶紧撤,主要是怕别人看见我们用袜子在水箱里搅合。
我俩也没回宿舍,直接奔着市郊而去,尤其我俩特派员的身份很有特权,大白天的出入部队竟没一点阻力,只是这一趟市郊之行也挺苦,我俩不得不拼个大脚板步行过去。
我也想过,借辆军车开过去不就得了,可话说回来,开车是能节省很多时间,但也容易泄露我俩的行踪,尤其开车出部队大门时,弄不好还得签写一系列的手续。
等我们到了和赵青约定的地点后,我给赵青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也就过了十几分钟,只见一辆军用吉普朝我们开来。
车子停在我们旁边,赵青来了。
我们上了吉普车,赵青给我们点上烟,然后直奔主题。
“发现什么了?”他先问。
我掏出两支袜子,啪啪的全甩在车挡风玻璃前。
别看赵青经历不少大风大浪,但看着湿乎乎的袜子眼睛明显有些发直。
我摊开袜子强调道,“这里装的都是妖卵,你拿走一半去化验,另外给我多找一些小白鼠回来,我想做几个实验。”
赵青说:“没问题,小白鼠我们部队的医疗室就有。”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我要用小白鼠做个实验。”我说道。
赵青点点头,然后我们一起开车回到了部队。
等到了医疗室,队医已经下连队走访去了,所以这里没人。
我把妖卵分成两份,我们留下一份,另外那份给赵青带走。
这屋里的家伙事也真多,镊子、手术刀片类的东西齐全,各种包好的药包种类也挺繁多,甚至还有一个显微镜。
胖子拿着小白鼠,我把妖卵强制喂给小白鼠吃。
小白鼠被我们强制塞了妖卵,神色很慌张,扭着身子晃来晃去的,但它现在做什么都晚了,我特意拿了一杯水又强行灌给小白鼠喝了两口。
之后我们又如法炮制的把不肯吃妖卵的白鼠全部折磨一通。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适应,我们发现它们不时的抖一下甚至嘴里不时流出一些唾液让我觉得它们身体内正在经历着某种突变。
我显得很兴奋,甚至不时还嘿嘿笑几声,一直等到这些小白鼠身子好转后,我对胖子说,“时机到了。”
接下来就比较血腥了,我把这些小白鼠全拧断了脖子,之后拿着手术刀开始解剖上了。
关于解剖,我都是看秦法医他们工作的时候现学的,手法上自然有些不成熟。
先是一刀下去剥皮,接着就一点点的切肉剔骨,较真的说,我刀功很不错,肉片子切得很薄很细,胖子给打下手,谨慎的在这些骨头、肉中查找妖卵的痕迹。
我俩配合的忙活一通,这时全部鼠身都被排查一遍,但并没有发现妖卵的痕迹。
我又盯着鼠脑袋看起来说道:“这妖卵比我想的还要厉害的多,这么短时间就能游走到生物体的脑袋中,不简单嘛。”
对于脑部的解剖,依我看是个难题,一来老鼠跟人一样,都是颅骨包裹着大脑,想把这层堪称身体最硬最厚的骨头切开,单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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