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
“老汉莫怕,他们已经死了!”
李小白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使人平静的奇异效果,脸色苍白的老汉稍稍镇定了些,他很快发现,那两个马匪双手,脖颈和脸上布满了诡异的青黑色,表情僵硬,完全没有任何声息,显然死透了。
他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颗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转过视线。
赶车老汉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重新坐回牛车内,仿佛人畜无害的年轻白衣公子。
“小郎,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见任何搏斗厮杀,两个马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掉了,还死的如此诡异,赶车老汉莫名胆战心惊,仿佛这年轻轻的俊俏小郎君比那悍匪还要可怕几分。
“他俩也许有什么隐疾,突然发作了!”
李小白微微一笑,面不改色的骗人不打草稿。
他往赶车老汉身旁看了一眼,好心提醒道:“老汉,你的钱!”
“啊!”
赶车老汉一惊,低下头,看到自己此前掏出来换命的那串铜钱依然静静的躺在地上。
在西延镇狠狠抢了一大笔的两个马匪根本看不上这点小钱,因此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谢天谢地,打算给两个孙子扯上几尺布做身衣裳的钱总算没丢,连忙将那串铜钱捡起,塞进怀里,赶车老汉满怀感激的连连作揖。
“谢过小郎!谢过小郎!”
“老汉不用客气,继续上路吧!”
李小白轻轻一颌首,倒也没多客气。
“小郎,他们两个”
赶车老汉望着路旁依旧保持着《江南style》骑马式的马匪,犹豫着是不是要报官。
沙沙沙,附近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紧接着地上的沙石莫名颤抖起来。
天边传来一阵雷鸣声,隆隆连绵不绝。
望声音传来的方向,赶车老汉瞪大了双眼,突然怪叫一声,再次舍了自己的牛车和李小白,抱头而逃。
“额的娘!马匪又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脚刚遭遇了两个悍匪,险险拣了一条命,后脚就突然冒出一大群,看这动静起码得几十号人,老汉再一次果断逃跑了。
不过这一回他还算是有良心,跑出几十步,又回头喊:“小郎,快跑!”
李小白顺着之前赶车老汉的目光,朝着牛车后方望去,却是没动。
“跑!跑啊!”
老汉有些嘶哑的声音再次远远传来。
黑压压一群骑士就像一大片贴着地面的乌云,很快将牛车围得水泄不通。
向来与杂牌军没什么分别的马匪们自然不可能像眼前这数十骑一样人人盔甲鲜明,来者显然正是那两个马匪担心不已的官军。
“这位公子,那两个可是马匪?”
这支骑兵的队正倒是有些见识,在下令围住牛车前就察觉到了一些异状。
保持着奇怪姿势,背靠背站在路边的两人从装扮上看分明就是马匪,稍放近些才发现,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已是两个死人。
两匹马的缰绳系在牛车尾部,车斗里斜放着两把直刀和几只鼓鼓囊囊的包裹,再一看这位神色镇定如常的年轻公子,这位队正便猜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个不长眼的马匪多半撞上了硬茬子,结果抢劫没抢成,却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眼前这个年轻白衣公子看上去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一点儿也不像传说中的奇人异士,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让两个马匪死的这么奇怪诡异。
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李小白向对方拱手道:“他俩确实是马匪!一个叫大青牙,一个叫安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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