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像这样可以塞下五六个人头的包裹,在车上足足有九个。
两个马匪收获着实不小,最后功亏一篑,全部便宜了旁人。
“当真?公子莫要哄我!”
丁队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说劫掠西延镇的马匪每一个都抢得盆满钵满,看身后那几个包裹,恐怕是一笔让人心动的横财。
即便这样,丁智依旧没有动心,他是大武的军人,可不是那些昧了良心的马匪。
更何况还是不义之财,若是动了不应有的心思,迟早有一天会被翻出来,脖颈上那一刀在所难免。
“哄丁队正有金银可得?”
李小白哈哈一笑,点破了对方的顾虑。
“没有!公子还得倒贴银钱!哈哈哈!”
丁队正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摸遍全身,除了自己的坐骑战马,铠甲和武器,连十两银子都掏不出来。
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接着说道:“公子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杀死那两个马匪,看上去似乎是用毒?”
“那两个马匪隐疾发作,与我何干!”
李小白再次祭出隐疾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任谁都知道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丁队正却将这话当作奇人异士的独特癖好,跟着笑道:“没错,隐疾发作!真是老天爷开眼!”
周围听到的军士无不捂着嘴偷笑。
中毒,是隐疾发作;脑袋掉了,隐疾发作;被箭矢射成刺猬,还是隐疾发作。
这隐疾未免也太凶残了些,不仅要命,还会掉胳膊掉腿掉脑袋的。
“附近的马匪不是快扫荡干净了吗?怎么又要临时征募力畜与大车?”
李小白忽然疑惑起来,西延镇被折冲府收复,老刀把子等残匪被杀得四散逃窜,难以再成气候,若是能够逃回戈壁荒漠,已经算是谢天谢地,哪里还敢再招惹官军。
这些军士四处征募力畜和各式车辆,显然又有大行动的迹象。
丁队正一楞,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你当我等是来自于西延镇的府兵?为了那些马匪?”
“难道不是吗?”
这回轮到李小白发楞了,难道这些骑兵来自于其他地方?
“当然不是!我等虽然是府兵,却是正经的戍边边军!”丁队正摇头说道:“马匪只是藓芥之患,覆亡在即,我等征集力畜与大车是因为戎人南下叩关!”
“戎人?”李小白瞪大了眼睛。
与大武朝北境交界的正是戎人统治的风玄国,戎人南下岂不意味着两国即将进入战争状态,一场旷日持久的国战即将爆发。
我勒个去的,前脚有马匪劫掠,后劫异国大军兵临边境,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一边赶车前行的丁队正,一边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风玄国的军队,老刀把子率匪攻破黑风口,也许是因为戎人的举动,甚至根本就是戎人指使的,哼,这些戎犬,想要来捡便宜呢!如果公子最近想要前往碎叶城,最好另行改道,以免发生意外,戎人游骑可不像马匪那么好对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脚驱散了上千横行的马匪,后脚风玄国的戎人大军不怀好意的逼近边关,大武朝北境即将进入多事之秋。
李小白渐渐皱起了眉头,按照原来的计划,打算先将被豆腐西施焦寡妇劫走的武家小娘想办法解救回来,再把大哥青墨和李青一一寻回,重振西延镇的家业。
想要救回武香君,就必须先找到皇家秘情司,既然挂着皇家的名头,老巢多半在帝都天京。
离开西延镇后,李小白的第一站便是碎叶城,然后打算找一支前往天京的商队结伴而行。
不过丁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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