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贼白日现身,将一女子掳走,众人追着到了前庙,遇见采花贼正对掳来的女子欲行不轨,而这名采花贼就是相爷的侄儿徐昊然。”
听见那个名字,徐丽萍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而她身后的胡嬷嬷反应快速的扶住她的身子,才幸免出丑于人前。
“李大人,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徐丽萍气虚的反问,双眸中还存留着无法接受的念头,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
“事实摆在眼前。”李贺将搜查来的那株花拿出来,李贺义正严辞的说道:“这是在那名女子家中找到的,另外那名女子也证实,将她迷晕的人是徐公子!”
“那请问大人,我侄儿所在何处,或许我能问出点其他的事情来。”徐丽萍强迫的恢复镇定,随即冷静的说道,不死心的要为徐昊然证明清白。
李贺挥挥手,他身后属下立刻捧着托盘上前,将托盘交给徐姨娘身边的胡嬷嬷。“百姓们一气之下,将犯人……”余下的话并未明说,但也心知肚明。
徐丽萍眼前一黑,虚弱的靠在胡嬷嬷怀里,气息不稳。“莫说我侄儿一事还存有疑惑,便是真相大白也不该由那群百姓处置,恳请李大人将那群刁民抓起来。”
“胡闹!”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苏墨染身着一身紫色抹胸对襟牡丹群缓步走来,面容严谨,厉声呵斥徐姨娘,只见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越过众人,对李贺轻轻点头,尔后说道:“多谢李大人将表哥尸首送回相府,墨染感激不尽,只是相府有事……”
苏墨染话音未落,徐丽萍愤怒的打断苏墨染的话,怒瞪着苏墨染说道:“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昊然平白无故被人冤枉害死,还要放过那群刁民?”
眼神一冷,苏墨染歉意的对李贺笑笑,回身对身后孟姨娘吩咐。“徐姨娘身体不适,还不快扶徐姨娘进去!朱管家,将表哥的尸首端着站到门外!”
苏墨染果断利落的处理好这些事,见孟姨娘强硬的将徐丽萍搀扶进去,这才勾起微笑应付李贺。“让李大人见笑了,家有要事,不便招待贵客,还望李大人见谅,墨染会告知父亲此事,届时再上门道谢。”
“苏小姐客气了。”李贺脸色好了不少,对苏墨染拱拱手以示礼貌,面容也变得更为亲近了。“本官还要进宫禀报皇上,就先行一步,苏小姐节哀。”
“送李大人离开。”吩咐好管家将事情处理好,苏墨染这才回身往迎客厅走去。
徐丽萍正靠在椅子上,满面怒气,整张脸都涨红了,浑身气得颤抖,一见苏墨染走进来,立刻怒目而视,急吼吼的责问苏墨染。“大小姐,你是何用意?”
“我是何用意?”苏墨染反问一句,冷笑一声回答。“徐姨娘当真是不识好人心,若我没阻止你,你就等着被责罚吧。”
“笑话!”徐丽萍嗤之以鼻,对苏墨染的说法极为不赞同,反而嘲笑。“我侄儿无辜枉死,我替他讨个公道何错之有!”
优雅的在上首坐下,苏墨染扫视迎客厅内众人一番,依旧满面肃色,颇为沉重。“表哥是否有错,我姑且不论,但法不责众这个道理我却知,今日莫说表哥是采花贼而被百姓殴打踩踏致死,尸体无完好,就是皇家子弟遭遇这般情况,皇上都无法处罚那些百姓,你凭什么要求李大人处置那群百姓?”
苏墨染一番厉色言辞,将事情说得头头是道,让人都不禁觉得若是方才当真任由事情继续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徐丽萍一时无言以对,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她侄儿就这般被人踩踏成肉浆,她却没有办法反驳苏墨染有理有据的话。
“原来大小姐如此怕事。”闻讯而来的徐昊祺手中执剑大步流星的走来,边走边说着讽刺的话语,他面容上一改往日的争对于愤怒,笑得好生奇怪。
“表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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