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南歌可能有些怀疑是这些事和她有一定关联,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做。
这时,门外一小太监回来了,向三人见礼后,就将打探到的消息禀报给舒丽妃听。
“娘娘,皇太子与太子妃薨,皇上正下令要各宫在丧葬期间禁止穿红戴绿,膳食也以素食为重,葬礼已交由礼部操办。”小太监很是机灵,说话很诚恳但也是打量过这里有很多宫女伺候,说话只挑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留着后说。
虽然知道结果会如此,但当真是听到最后绝望的消息,夏侯南歌还是很伤心,手中力道猛然卸掉,手中勺子跌落在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见她整个人有片刻的呆滞,随后昨夜就哭红的双眸再次泛起泪花。
“南歌,跟我来一下吧。”苏墨染见状,终究还是站起身,对夏侯南歌交代一句,往正殿的偏房走去。
夏侯南歌有瞬间的犹豫,但随即还是跟上苏墨染的步伐,她脑中有太多疑问想知道。
走进偏房,苏墨染这次进宫本就没带奴婢在身边,夏侯南歌的宫女亦是留在了外面,苏墨染亲手将房门关上。
夏侯南歌回头看着苏墨染的行为,见苏墨染淡漠的走到桌边坐下,她也只好坐下。
“嫂嫂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她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没有听到苏墨染立即开口,她就率先发问了。
“你要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苏墨染淡笑,直视着夏侯南歌那双藏不住心思的眼眸,随即轻声回答。“南歌,我可以很清楚的回答你,确实与我有关,但火不是我放的。”
“那也和嫂嫂有关啊,太子妃嫂嫂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何要这么做?”得到这个答案夏侯南歌一下就激动起来,猛然起身,双手拍打在桌面上,那张单纯的脸蛋上浮现出许多表情,悲伤有之,震惊有之,愠怒有之。
“好?那只是你表面看到的。”苏墨染如此说道,随即好似说错了一般,停顿片刻摇摇头说道:“或者我该说以前是很好,可现在却未必。你一直被保护着,所以很多事情母妃与你皇兄都隐瞒着你,若不是你对我心存怀疑,我亦是不想对你说这番话。”
苏墨染给激动的夏侯南歌倒了杯茶,示意她先冷静下来听她把话说完。
夏侯南歌抿抿唇,心知确实如此,所以只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带你回王府留宿那日,太子妃到宸王府来,是太子送她到宸王府的,但是太子先行离去了,结果太子重伤,太子妃一口咬定是宸王所为。”苏墨染话音未落夏侯南歌就出声反驳了。
“怎么可能?哥哥不会伤害太子的!”夏侯南歌激动得笑脸涨红,要替夏侯宸伸冤,但随即一想,陷害设计这些都是可以用的,而且是太子妃一口咬定,她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但是还是觉得手段过于狠心了。“即便如此,说明真相让父皇相信哥哥就好了,没必要……”
“事情若真如那般简单,我何必要如此做。朝堂上官员口口声声称宸王谋害太子,要按律法处置,即便皇上知道这其间有蹊跷,若我什么都不做,你觉得要如何服众?太子为何突然要诬陷宸王?洛王为何要帮助太子妃进宫找皇上告状?这种种不仅是要宸王死,还要太子死,两者之能活其一!”苏墨染并未危言耸听,太子即便现在不死也救不活,救活夏侯驰肯定会让他死,而一旦落入她手中能用的很多,所以这场火这时候便烧了起来。
不管火是太子妃所为,还是夏侯驰所为,必定都是冲着宸王府来的。
即便是不被冠上谋杀之名,这环环相扣中宸王府早已走不出这些局了,若不争,若心慈手软,害的终究是自己。
“可太子妃嫂嫂是无辜的。”夏侯南歌尽管一时难以接受这些说法,依旧觉得苏墨染做法过于残忍,即便事情与太子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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