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卡特琳娜的说话,老卡特神色一僵,吃吃道:“这不能够吧。”顿了顿,又道:“你们尝尝看,香甜可口,好比花蜜。”说着,又把手去接了少许花茎断截处涌淌出来的鲜红如血的汁液,作势要往嘴里送。但临了停住,因难免有了疑忌,终是没有送进嘴里面去。
兰斯洛特摇摇头,道:“这世界上越是美好的东西,往往就越是危险。”
正说话间,霍夫轻呼一声,道:“你们看!”
众人把眼来瞧,只见得地上那朵巨花,连花瓣带茎叶并藤蔓,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枯萎下去。
转眼已是腐朽,布雷克把巨剑轻轻一碰触,便作灰灰,洋洋洒落,沙化在地。从土壤中生发,复回归土壤之中。
见状,六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兰斯洛特忽然转身便走,卡特琳娜唤他了一声,道:“你去哪儿?”
兰斯洛特头也未回,道:“自然是去找某家朝思暮想c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还能够去哪儿?!”
于是卡特琳娜也不再呆,跩步跟上兰斯洛特。帕拉斯一语不发,扭头随行。当下布雷克。霍夫亦然。老卡特再是瞧了瞧那一滩脓血,怕被丢下,连忙追了上去,间而喊道:“等一等我!”
六人至空地边缘,再度进入树林中。老卡特显然有些不放心,问道:“你们说,那朵巨花的汁液该不会真的有毒吧?”
卡特琳娜笑道:“你说呢?!”
老卡特神色变幻,眉宇间忧虑愁结,一脸哭丧道:“那老子已经吃下不少进肚子里去了,可怎生是好哇?”
兰斯洛特一脸遗憾地拍了拍老卡特的肩膀,叹息一声,道:“唉~你老人家节哀顺变,咱们会怀念你的。”
老卡特恼怒地拍开兰某人的手,骂道:“节你大爷的哀!快点儿想想法子,救救老子!”
“你这是在求某家吗?”兰斯洛特似笑非笑道。
老卡特虽气,为老命故,只得“低声下气”地道:“是,老子在求你,你小子鬼主意多,定然有法子的,对不对?”他老人家自认为是低声下气了,不过听起来与命令口吻也差不多。
兰斯洛特“嗤”一声笑道:“某家还以为是某家求着你老人家,要给你想法子解毒哩。”
老卡特脸皮抽了抽,语气见软道:“怎么都好了,咱们甚么交情,计较凭多做甚?!快说c快说,甚么法子?”
兰斯洛特施施然道:“某家又不擅用毒,你怎地不去问那擅长之人。”
老卡特眼神一亮,立马撇了兰斯洛特,扭过头去寻那擅长用毒之人,更而嘀咕了一句,道:“切,凭的浪费老子的时间。”直叫兰某人无言以对。
兰斯洛特口中那擅长用毒之人c老卡特所认为的擅长用毒之人,指的可不就是卡特琳娜么。
卡特琳娜见老卡特瞧来,笑道:“您老人家只怕是没救了。”
老卡特须发一张,嗔道:“你这是咒老子呢!”
“不c不c不,人家是实话实说。”卡特琳娜摇了摇头道。
老卡特更恼,道:“你连救都不曾救,便断言老子没救耶!”
“您老人家莫恼,听人家解释呀。”卡特琳娜道:“这荒郊野岛的,人家也不曾带着器具。再说了了,就算带上了,首先得要解析您老人家所中之毒的毒性,其次研究解毒之法,制作克制毒性的解药。”
“这哪一样不是费神费力,耗费时间?少则一年半载,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载,甚至是数十上百年也不一定能配出解药。”
“就算人家有信心c耐心c决心来完成此事,可您老人家只怕也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所以说没救了。”
老卡特脸色黑如锅底,额角青筋直跳。
布雷克瞧了卡特琳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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