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明日还是照开,那么我问你,你这么折腾有何意义?”
金桐蕊听出了点眉目,总算稍微冷静下来了。“什么价值?”
任容祯面容一整,严肃地道:“藉此机会和这帮人划清界线,让他们把你们一家逐出金家宗族,往后便不需要再受他们牵制。”
“你当我不想吗?”金桐蕊白了他一眼。“说的容易,我们也没犯什么滔天大错,要他们把我们一家逐出宗族谈何容易?”
“你听我说。”任容祯在她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耳语了一番。
金桐蕊听得连连点头,等他说完后,她惊喜的笑道:“你上过学堂吧?脑袋挺灵光的嘛。”
任容祯胡乱地揉了揉她的头,笑道:“跟你说了我是景亲王府的小王爷,何止上过学堂,我还是跟太子和几位皇子一块儿在太学堂里上的学。”
金桐蕊微眯起眼瞅着他。“我觉得呢,你对宫廷的戏码格外有想象。”
任容祯笑骂道:“胡说什么?等咱们回到京城有你受的,我肯定要你把现在说的话都吞回去。”
“言归正传,出宗族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要先问问我爹,他肯定要犹豫老半天……不,是好几天。”
“我适才在路上已经与大叔商量过了,这事是经过大叔同意的,你就尽管放手去做吧。”任容祯说完,放开了她的手。
原来是她爹同意的!金桐蕊彷佛吃了颗定心丸外加一颗大补丸,精气神爽了,她越众而出,面对着聂氏、金大山和冯氏。
冯氏不知道金桐蕊会说些什么出来,吩咐三名伙计火速把客人都送走,没吃完的不收银子,明日再补送一份黄瓜凉皮。
不到半刻钟,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她又忙慌慌地让伙计关门窗,唯恐家丑外扬。
若是让人知道他们的黄瓜凉皮配方是偷来的,那她生意也甭做了,这间铺子打了六年合同,加上装修、请伙计、添购用具,里里外外花了快一百两银子,她可不甘心银子就这么飞走。
“怎么了大伯娘,为何要把客人都赶走?”金桐蕊想到今儿个的任务就是和他们撕破脸,便握着拳头yīn恻恻地道:“莫不是怕被人知晓你们的凉皮配方是去我家里偷学的?不告而取谓之贼,我可以去官府告你们。”
“我呸!”聂氏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分,她狠狠地剜了金桐蕊一眼。“我说了,凉皮方子是金家的祖传秘方,我嫁过来那时也是由我公婆传给我和你祖父的,我再传给你大伯父和你爹,你凭啥说那方子是你独有的,有什么证据吗?”
金大山也站了出来,挺着胸膛,理直气壮地道:“你祖母说的不错,你这丫头有什么证据吗?就知道胡闹,要闹也要有个章法,没凭没据的说什么呢你!”
“真真是占着便宜耍威风啊!”金桐蕊在心里呸了一声,面上却是一片摸然,语气中多了一丝鄙夷,“既然祖母坚持凉皮配方是金家祖传,那我决定将之发扬光大,明儿个我就教大家做黄瓜凉皮,凉皮成本低,到时街上开满了凉皮铺子,人家一碗卖一文,你们也没得做生意了。”
“你、你说啥?”聂氏一脸不可置信,“你敢?!”
金桐蕊用一副看着白痴的神情看着聂氏,眉毛一挑,轻佻地道:“我为何不敢?我姓金,也是金家的一分子,祖母倒是说说,我宣扬咱们家的祖传秘方有什么不对了?难不成咱们的祖传秘方见不得光吗?”
任容祯说的对,对付这帮胡搅蛮缠的人就要同他们一样胡搅蛮缠,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聂氏被气得差点要吐血,两眼一暖,呼喝儿子,“老四!你听听你闺女说的,你还不教训教训她?”
金大秀站在那儿像木雕似的,一脸木然地道:“娘,点点说的极有道理,既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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