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不是金家的人,往后跟金家半毛干系都没有,这些人对咱们而言都是陌生人,以后路上见着了也别打招呼,免得脏了咱们的嘴。”
过了几日,才刚吃过午饭,金家斜对面的方大娘去了镇上回来,忙不迭过来串门子。
“哎呀,你们不知道今天镇上有多热闹!”方大娘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讲述着,“大丫,你二伯娘竟然也在镇上开了铺子,卖的也是黄瓜凉皮,一碗四文钱,摆明了跟你祖母和大伯父抢生意,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你二伯娘坚持黄瓜凉皮是她娘家的传秘方,把你母气得差点没吐血,你大伯娘和你二伯娘互扯头发,你二伯娘家的那个铭哥儿把你大伯父店里的桌椅端得到处飞,把客人都吓跑了,你大伯父扬言要报官,那场面要多精辨有多精辨!”
狗咬狗一嘴毛,直是恶人自有天收啊!金桐蕊想到那画面就欢得不得了,她忙把早上炒的一盘花生往方大娘面前推,又给她倒了杯茶。“大娘,你喝口水继续说。”
金大秀奇怪地道:“二嫂怎地也会做黄瓜凉皮了?”
金桐树浑然不以为意,边吃花生边道:“准是二伯娘找人潜在大伯父的铺子里偷学的,铭文哥不是专做鸡鸣狗盗的事儿吗?这可是他的专长,就是他找人干的没错。”
金桐蕊当没听见弟弟的话,她往半空丢了颗花生,张嘴稳稳地接住,正得意着,不经意瞥见任容祯正看着她,目光深沉,她吓了一跳,莫名感到心虚,不自觉站了起来。“我去茅房。”
她一路跑到后院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奇怪了,她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被他一看,她就不安了?
“歇够了吗?”
她本能的点了点头。“嗯。”
“歇够了就转过身来。”
不妙!这声音
她直起身来,非常缓慢的转了过去,果然看到任容祯一脸深沉的瞪视着自己,她的心又是用力一跳,觉得他肯定把事情看得透亮了,即便不能完全明白,也知道她没有说实话。
唉唉,她爹娘和弟弟听了都没追究的事,他怎地偏偏就上心了?他果真是个难缠人物。
“嗨”她尴尬的冲着他摆了摆手。“你也要去茅房吗?那、那你先去好了,我不急。”
“茅你个鬼!”任容祯杀气腾腾地拽着她的手。“跟我来!”
他一直把她拉到了竹林里这才松了手,森森地看着她。
金桐蕊喘到不行。“你你、你是短跑选手吗,怎地跑这么快?”
“你说实话,那夜劫走你的人究竟是谁?”
见他的目光又严厉了些,她深深觉得自己的脑子是不可能赢了他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和盘托出。
听她说完,任容祯脸上的寒霜更厚了。“平时那么伶俐泼辣的人,怎么紧要时刻就变得呆久呆脑?放任主谋逍遥法外,难保他不会食髓知味,再来一次。”
金桐蕊也知道自个儿站不住脚,好声好气地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怕我爹难做人,既想为我讨公道又不敢去向二伯父问责,恐怕会闷坏了身子,现在又没有足够的银子给我爹找好大夫,要是我爹真怎么了该怎么办?”
他凝视着她良久,这才道:“看在你一片孝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的分上,这次就算了,以后若是再犯,我可不会再轻轻放过。”
她有些啼笑皆非,歪头蹙眉道:“喂,任容祯,咱们还不是夫妻,凭什么你来教训我?”
任容祯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她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惊呼一声,身子微微往后倾,他有力厚实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腰,没让她跌倒,那张俊挺的面容蓦然近在咫尺,她心头一热,瞬间心脏急跳,耳根子也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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