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卖豆腐,六文钱一斤,豆浆不卖,但自备茶杯者,可以免费喝豆浆,至于也广受欢迎的咸甜豆花,由于要准备咸甜两种配料,较为费工,因此只有初一、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才卖。
金桐蕊的豆腐生意一飞冲天,天天都是才摆好摊子就抢购一空,她每日会固定带一样豆腐料理到摊子上讲述做法,也有人将自个儿做好的豆腐料理拿来让她指教,她都不吝教学,才不过十来日就数银子数到手软,至于那没眼力想要探问豆腐究竟是什么做的人,她都赏其一个白眼。
这不是白目,什么才是白目?透露独家秘方,那她还赚什么?
她已经计划秋末时要盘个铺子卖麻辣臭豆腐,那时天气也冷了,不适合站在街边摆摊,她的豆腐会移到铺子里卖,那又臭又香的味道肯定能吸引客似云来。
相较于金园食肆的豆腐生意bào棚,对面的金家食肆就更显凄惨了,眼见小小的豆腐摊天天大排长龙,聂氏和金大山夫妻那是看得糟心啊!
“娘,您快想想法子,去跟那死丫头要那豆腐配方,咱们也来卖豆腐。”冯氏见金大秀一家赚了大钱,心里像有几千只妈蚁在爬似的,十分难受。
金慧英蹙眉道:“娘,四叔一家已经脱了宗族,祖母去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这几日她出入店铺见到那任容祯居然能站了,还潇洒拓跋、英挺不群的,她越看越是春心dàng漾,照她的心思,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若金桐蕊没被逐出族谱,她还能撺掇祖母去命令金桐蕊不得嫁给任容祯,如今她只能后悔当日寄住在她四叔家里时对他不屑一顾。
“什么话?”冯氏理直气壮地道:“你四叔一家就是脱了宗谱,你四叔也还是你祖母怀胎十月生下的,你祖母有什么理由不能要那豆腐方子了?”
闻言,聂氏立时气粗了起来。“说的是!我可是生下老四的娘,我有什么理由不能要豆腐方子了?我这就去要!”
金大山和冯氏蔟拥着聂氏气势汹汹的来到豆腐摊前,金桐蕊一行人已准备好要收摊走人了,她正往牛车上收拾东西,听到脚步声传来,也没抬头,一声“数量有限,明日请早。”还没出口,就听见金桐树恶声恶气的叫嚣了起来
“你们又想来干么?”
金桐蕊心一突,直起身子,拾起头便见到三张令她非常厌恶的面孔一聂氏、金大山、冯氏。
他们脸皮可真厚,竟然又来膈应她了,她先前还在想他们该不会那么不要脸,敢再来跟她要豆腐配方吧,没想到还真的来了,脸皮之厚,好比城墙,真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聂氏吃过金桐蕊的亏,便柿子挑软的捏,径自撩了眼皮对四儿子说道:“老四,多的也不说了,你把豆腐配方说出来,你大哥也要卖豆腐,你也瞧见了,你大哥心眼实诚,不会生意手段,凉皮生意不大好,你们是亲兄弟,这点小忙,理当要帮,不然你就枉为人了,也枉费你大哥一向待你亲厚,若不是你大哥帮衬,你们也不会有这一天。”
金桐树听着,一肚子火噌噌地就烧了起来,他朝地上呸了一声。“连块ròu都不肯借,什么狗屁亲兄弟!还帮衬咧,踩我们才对!”
聂氏不悦地道:“你怎么这样跟长辈说话?那可是你大伯父,我是你祖母……”
“什么长辈,在哪儿?”金桐蕊远目搜寻了下,目光兜了一圈回到聂氏身上,她眨巴眨巴眼,嘿嘿一笑。“这是谁啊,为什么来人家摊子上自说自话,净是说些狗屁不通的谬论,也不怕闪到了舌头。”
“我命苦啊我!”聂氏文然一个屁股墩儿摔坐到地上,还捶胸顿足、号啕大哭了起来,一边撕心裂肺地叫道:“老四啊,你就是这样孝敬娘的?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这样没心没肺?你亲大哥你都不帮,你还算是人吗?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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