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看了眼房间门口低声道：“这家伙最近枪伤的人很多，会不会这人也帮其他什么人治疗这样的伤势？”

    伊万听我这么说，目光从我肩膀上的伤口处收回看向我低声道：“你是说。。。。西边过来的人？”

    “当然。我想本地的还有东北面过来的应该不需要到这里来吧？”我说完看到牙医拿着清洗和缝针的医疗用具进来了。

    伊万闭上了嘴，看了眼牙医道：“他这需不需要吃点药什么的？”

    牙医撇了眼伊万，“你自己不是学过吗？吃药好吗？除非你有瘾。”

    伊万耸了耸肩转而看向我，“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如果没有我得走了。”

    我点了点头，“走吧。有情况我会联系你的。”

    伊万点头在看了眼这个牙医，“来吧，把汇款信息给我我把钱汇给你。”

    牙医立即停下了手上的活，看着伊万笑了笑，接着跟着伊万走了出去。卢科维奇和拖油瓶在和我各自打了招呼后也跟着伊万离开了。

    片刻后牙医回来了。他看向我笑了笑开口道：“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干这个吗？”

    我摇了摇头道：“总不会是因为乐于助人吧？”

    “乐于助人？当然。。你这个词用的真好。我就是喜欢帮助别人。”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边忙活着手上的事一边道，“一会儿你真要忍住。我这里是牙科，可不能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那样会被人怀疑的。”

    当真的开始清理伤口时。。。我一下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反复叮嘱了。因为那感觉，真的就和上刑一样，特别是清洗伤口的时候，直接就是在破口处擦洗。。。。那疼痛简直就是直冲脑门的感觉，瞬间身上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反倒是开始缝针时，感觉不那么明显了。估计之前太过疼痛了，缝针带来痛苦没那么大，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在结束后，牙医笑了笑道：“好了。别绷那么紧了，累不累啊？”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这真的很疼吗？”

    “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表现不错，虽然哼哼的声音略微大了点，但是至少没叫出来。换我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哈哈”他说着拿出一条毛巾递给我，“自己擦擦汗吧。硬汉。要不要我给你倒点酒？”

    我摇了摇头，“不是受伤不能喝酒吗？止疼药不是更好更直接？”

    “哈。止疼药？你不知道药才是最不好的吗？能忍就忍着，最好别吃这些什么抗生素啊，止疼之类的药物，对你没好处的。”牙医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来。

    “看不出你还挺负责的。”我说到。

    “当然！不然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牙医看了我一眼，颇为不满的道：“你以为干这个就可以随随便便吗？”

    “不。。当然不。抱歉。我没什么恶意。”我赶紧解释道。

    牙医显然不屑和我在聊下去，他加快收拾好东西，接着看了眼我，“帮我一起把你那个同伴推到安排给你们的房间中。”

    我点头，跟着牙医来到了克里斯托维奇的房间中。此刻他打着点滴，盖着被子，闭着眼睛睡着。

    我看向牙医轻声道：“他这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牙医看了看我，“放心吧。他只要不感染，伤口不出问题就死不掉。至于他是睡着了或者昏迷，现在对他来说有区别吗？又不是不会醒，变成植物人。”

    我推动克里斯托维奇的床，跟着牙医走，走到走道的尽头后右转，来到了一间关着门的房间前。在牙医打开房门时我往左侧看了眼，左侧通道的尽头是一扇门，从门上的气窗上可以看到在门外的房间中亮着灯，好像不时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想必那边应该是这个牙医明面儿上，正规的工作场所。

    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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