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紧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初禾想到了小里,她不是应该把小里也带过去?
钟伯在一旁修剪着花枝,一双老眼昏花的眼异常精明的往这边看,少主目前有急事回岛上处理,让他看好初禾小姐,眼下初禾小姐这模样……
咔嚓……
一只花枝剪短,他可从来没看过初禾小姐为少主这么焦虑担忧过,都要举行婚礼了,初禾小姐不安心做个代价新娘这是要闹那样?
“初禾小姐夜深了,该休息了,你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什么我该怎么和少主交代啊。”想着钟伯拿着剪刀‘步履蹒跚’的往初禾跟前走去,语重心长道。
“钟伯我……”初禾看着钟伯,有点难以启齿,是,她都要和阿东结婚了,不该胡思乱想,但是,她真的好想知道,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结婚。
“初禾小姐难道真的想让少主伤心吗?”钟伯用着年迈的声音沧桑的说道,一双老眼仿佛在回忆过去:“初禾小姐少主对你这么好,曾经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这些年我老头是看在眼里的,何时少主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
“初禾姐姐。”一道软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团子穿着小猪睡衣迷迷瞪瞪的走了出来:“我怕。”
初禾赶紧把小团子抱起来,安慰道:“不怕,初禾姐姐在。”
“钟伯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是的,她确实挺没良心的,下个月八号她就要和阿东结婚了,现在的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就是因为心中有这些疑问,就要破坏她和阿东的婚礼吗?
看着初禾脸上的表情,钟伯稍微放下点心来,转过身,步履如飞的向后面走去,今晚全情戒备,一定不能让初禾小姐踏出别墅的门。
床上小团子看着一脸心神不宁的初禾,软软的问道:“初禾姐姐,你是不是想出去啊?”
“没有,头还痛吗?”初禾摸了摸小团子肉肉的耳珠,温柔的笑道,然后指了指他的额头,比划着手语询问。
“不痛。”
有些事宁愿还是不知道好,看着眼前满目悲伤的男人,黎曼想当初真的不应该离开别墅,进了那个男人的圈套,彼时初禾已经恢复了记忆,当然这些是后话,此刻小团子看着明显走神走得厉害的初禾。
小团子道:“初禾姐姐我头痛得厉害。”他刚才偷听到了初禾姐姐和电话里那个人的谈话,听说电话里那个男人快死了。
小团子说着,小手捂住脑袋,额头疼出了汗,一张脸变得惨白惨白的,下午把小团子抱回来,初禾第一时间就叫了医生过来查看,不是没事了吗?
钟伯看着初禾小姐抱着的黎里,眼神戒备:“初禾小姐别墅里有医生,我这就去叫。”
“钟伯,家庭医生也说了小里没事,为什么此刻小里却喊头疼得受不了?”初禾疯了,不管小里是不是真的头疼,她看着小团子惨白的脸,一片心急,这个时候钟伯居然还想阻拦她。
这是第一次初禾对钟伯发火……
“初禾姐姐,我……我不是……是不是……要死了……”小团子痛的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起来,钟伯见状一跺脚,:“我这就去安排车。”
潜意识的初禾让钟伯去了首都军区医院,车一停好,初禾就赶紧抱着小团子往医院里面走,赵令早已等候多时,看着奔进来的初禾,吓了一跳再看她怀里的小孩子。
“初禾小姐,小里这是怎么了?”原本包扎得很好的额头此刻又溢出一些鲜血,赵令见状吓得不轻。
“快,赵助理,小里头疼。”小团子的头疼不是装的,是真的疼,而且耳朵也好疼,耳朵旁边还有血流出来。
这种状况完全就不是装的,赵令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一把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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