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触了一些。”我越来越佩服自己撒谎的功力。
他盯着我的眼睛,随后直接把我的头按在被窝里。
两眼一黑,一种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余少,不要,不要……”
“那天晚上去监狱之前,你去了哪里?”
“我……我去了米雪家,然后……然后去了Chairman……”
我才明白过来,所有的侥幸心理,在余焺眼里都不算什么,他想知道的,根本瞒不住他。
“陆昀澈,给了你多少消费?嗯?还是他比我更厉害?”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死死抱着他的腰:“余少,哆啦只是想多赚点钱,我并没有……呼……呼……”
我大口呼吸,可是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抱着他,像一个溺水者抱着浮木那般。
但哪个溺水者永远也没有办法想象,那根浮木,是救她上岸,还是让她沉入海底。
“嫌我给的钱不够?”被子外面,他的声音冷如冰铁。
我不得不再撒下下一个谎言:“我朋友要出狱了,急需要钱,哆啦也是……也是没有办法。”
“呼……”
突来的光线让我的视线模糊了一下。
随即看到余焺的那张脸,也看到了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我狼狈的样子。
有多狼狈我已经不想形容,只觉得自己此刻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他余焺可以随时捏死的蝼蚁。
“需要多少?”他重新点了一支烟,“十万?二十万?”
“啊?”我脑子被被子蒙晕了,不明白你他在说什么。
“不够?一百万。”他放下打火机,吐了个烟圈,“再多,你就不值这个价了。”
“够!余少,足够了!”我忙答应下来。
有了这一百万,等小野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租个房子,然后,开间小面馆。
足够了。
但是,这一百万恐怕不好拿。
拿余焺的东西,包括钱,包括任何,通通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余少,你打算然我怎么还?”我不是个不知趣的人。
既然他都开口要给我钱,把必定我应该主动问他拿钱的代价。
银货两讫,是生意人一贯的方式。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松了松:“把工作辞了,跟我三个月。”
我身体瞬间僵硬。
跟他三个月?
下个月小野就要出来了,而我到时候该怎么跟她说起这件事?
怎么跟她介绍余焺?
我的男朋友?或者,我的金主?
嗓子里像堵了一团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是,想到那一百万,想到以后的生活,我难以开口拒绝。
如今我只身一人,怎么随意都好。可是小野一旦出来,那我就不能让她跟我一起吃苦。
她是个苦命的人,比我大两岁,跟我一样的罪过,却比我多判两年,也比我早入狱两年。
在狱中,如果没有她,我恐怕比现在还要糟糕,惶惶不得终日。
“好呀,余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下午就去辞职。只是……”我有些为难,“冰姐当初和我签过合约……”
余焺毫不在意地开口:“这不是你该担心的。”
到后来我才发现,我这个决定的失策。
我不过是从一个圈子,跳到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圈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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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辞职很顺利,冰姐打枊长就把我在Chairman的合约撕毁,并且嘱托我要是以后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我嘴上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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