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逛街就是坐的这辆车。
司机是个不折不扣的南非佬,所以听到余焺刚才的那句话,不由得有些变了脸色。
生怕余焺迁怒于他。
但余焺终归什么话都没有继续说,只是仰着脖子,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
第一次我见识到他的工作状态,说不累是假的。
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把头放在他胸口上,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以为他从来都不会累,我以为他永远不知疲倦。
原来,他也有这样一面。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自然跟他是一个房间。
他脱了外套站在阳台的窗口处抽烟,半晌,他转过身来靠在墙上:“越来越聪明了。”
我笑着走过去:“我都跟你大半年了,这点东西都不明白,这‘狐狸精’的名头岂不是白叫了。”
话刚说完,一只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捉住我的下巴,我被迫上前一步,差点撞上他胸口。
抬起头,他平静如湖面的眼睛与我对视:“狐狸精?你有那么大本事?”
愣了一下,难道这三个字也是抬举我了么?
好嘛,混了这么久,连个名头狐狸精都成了浪得虚名。
我自认为自己长得不差,说实话,若不是遇到了余焺,说不定我在冰姐手底下,也混出头了。
无奈我怎么就遇到了余焺。
我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伸手抱住余焺的腰:“就算我没本事,也在你身边待这么久了,要不你这次怎么没带你那个什么白绮颖来,带了我来?”
余焺突然盯了我一眼,本来我只是在说笑,但他的目光跟冰刀似的,狠狠地,几乎是剜了我一眼,把我吓得松了环在他腰上的手。
刚才,我的话很过火么?
他这种易怒的性格,真的不适合长久相处。
就算是一团火,时间长了,也只是温暖而不是灼人。
余焺是个例外,他是太阳,越近,就越让人往灰烬边儿上赶。
想了想我买的领带,这时候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赶紧跑过去把袋子拿了过来,把领带放在余焺手上:“给你买的,这可是专柜最贵的一条了,别嫌弃。”
余焺显然没什么兴趣,甚至都没多看那条领带一眼就洗澡去Lee。
留下我一个人傻不拉几地拿着领带站在窗边。
最近,我是不是越来越厚脸皮,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这儿么想着,我哭笑不得。
领带在手上,扔了也不是,留下又尴尬。
浴室里花花的水声,我也想通了,找到袋子里的购买小票,他不要算了,明天我去退掉,给自己买点小东西。
这大爷,真难伺候。
余焺出来的时候,看着我拿着小票蹲在地上也没动,直接走过来,一脚踹在我屁股上。
我差点没蹲稳,一头栽在地上。
好在及时伸手按在地上了。
站起来有些没脾气地走过去抱着他的胳膊:“你要不喜欢那领带,我明天拿去给你换个花色?”
他看了我一眼:“不必了,扔掉。”
心里莫名有些难过,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瞧那领带,又怎么觉得不好看?
其实就算他自己遇到什么事,也不必拿我撒气不是么?
但我又一想,他似乎不是这种不明事理的人,是他要带我过来的,我一直也没做什么,就因为我刚才提到了白绮颖,所以他老人家不乐意了?
不能表现出来不好的情绪,我松开他的胳膊:“那我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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