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标准!”
他刚说到这里,余焺切开了最外面的一层。
估计就是师傅说的石皮,去除了一点,磨开一个小口子。
我看得紧张。
旁边的萧谦墨也一直看着,没有开口,更没有参与我和师傅的对话。
“雾也分等级,白雾跟黄雾是最好的!”他顿时惊讶起来,“这是白雾!”
我心里一跳,有了希望,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把肺彻底扩张开了。
正在这时,余焺突然停了下来。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深色有些不太对。
我再次紧张起来。
萧谦墨走上前:“怎么,余总,不敢?”
“萧总,观棋不语真君子,同样的,看人切石头,最好也不要插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刚才余焺看师傅切石头的时候,一言不发,我希望你也君子一点!”
正是关键时刻,我不希望现在有人影响余焺。
韩总上前,抱歉地笑了笑:“你是顾小姐吧?大闹我的酒会,从我酒会公然带走我的客人,有个性!不过,赌石嘛,就是图一乐,顾小姐不必计较!”
言下之意,是我太小气了,斤斤计较。
余焺低着头没有看我们,只是说了一句:“有何不敢?”
然后,他动了动手指,继续切石头。
这次,他没有像刚才一样,一点一点地磨,而是直接拦腰切开。
嗡嗡地声音再次响起,我越来越紧张,手心开始发汗……
再次走回余焺身后,又点了一支烟。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我赶紧低头看。
“嘿!”师傅大叫一声,“满绿!”
我心里一跳,不懂满绿是什么东西,只看到余焺猛地把石头扔进水里……
哗……
再捞起来的时候,师傅彻底激动了:“蓝冰的料子!无棉!好啊!好!”
余焺起身,摘下手套,取下眼镜,拿着那块石头交给师傅:“找人打一对镯子出来。”
师傅颤颤巍巍接过石头,麻溜儿跑走了。
余焺伸手把我拦在怀里:“给你的。”
我热泪盈眶,他脸上的骄傲和自信无处隐藏。
啪,啪,啪……
萧谦墨和韩总一边摇头一边拍手。
“余总,你行!”萧谦墨一拳捶在余焺胸口,“行!我萧某服!”
余焺勾了勾嘴角:“承让。”
哎,这该死的男人!
我没忍住,扔掉烟头,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伤口处吻了一下:“辛苦你了!余焺!”
起初只是热泪盈眶,现在,我的眼泪掉了出来。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多大的压力,从来不吭声……
我知道他会赢,我知道,他没输过。
“余总,愿赌服输!”萧谦墨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韩总,“韩总,顾小姐大闹酒会的事,我也有责任,既然余总亲自过来了,你也别计较了!”
“当然!”韩总笑了笑,“我姓韩的一向以交朋友为乐趣,余总如此人才,我自然……这样,这石头,就当送给余总和顾小姐的见面礼,我也就不收钱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给萧总和余总接风洗尘。”
事已至此,余焺的语气缓和不少,他轻轻推开我,然后帮我擦了擦眼泪。
“吃饭的事,恭敬不如从命。”他说得风轻云淡,“镯子就免了,我送给我媳妇儿的,钱自然我来出。烦请韩总,让人明天之前,让人完成加工。”
“没问题!”韩总一口答应下来。
萧谦墨拍了拍余焺的肩膀:“余总,我说到做到,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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