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她艰难开口,“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为什么还要我跟你。”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放回我腿上,与我面对面。
心疼。
着她的衣服,把她拉近。
“怎么会讨厌,疼你还来不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发自肺腑。
我很想疼她,可她对我完全很抗拒!
“你就是这么疼我的?”她讽刺我,“余少疼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他看着她被我掐出痕迹的脖子,反问道:“不然,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嗯?”
她捧着我的脸,迷人地笑了一下,倾身想要吻过来。
刚碰到我的薄唇,我偏头,让她落了空。
不是真心的吻,有何意思,宁愿不要!
“余少。”她声音里带着不甘心
我回头,正视她,手指搭在她嘴上,想起刚才包间里的一幕,心口一滞:“我嫌脏。”
之后,我把她绑在酒店外面的罗马柱上,我不希望她再逃,必须要严惩!
我灌了她很多酒,她不是喜欢么?
她喜欢的东西,我都给她!
发了疯一般,我对她的占有欲,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求我放了她,但我并不认为她会就此老老实实跟着我!
所以,我让她吹了一整夜的冷风。
我绑了她一夜,我也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了一夜。
看着她。
脑海中,翻腾了一夜。
我是个理智的人,可顾风尘,她剥夺了我对她的理智的权利。
她筋疲力尽,我就那样,看着她,一整夜。
顾风尘,所有女人都服我,为何,你是例外?
你本可以做你的顾家大小姐,然后嫁给我。
如此,白绮颖,我便让她滚蛋。
可你,宁愿做这样的职业,也不肯屈服我!
你的反肋,我一定,将它板正!
“余少?”她醒过来,叫我。
我起身过去:“抬头。”
她的眼里,带着恨,带着厌恶。
我喝了一夜酒,有些醉了。
“知错了?”我问她。
她沉默不语。
“哑巴?”我有些不耐烦。
她这才回答:“余少,哆啦知道错了。”
我伸手替她解开绳子,用我最快的速度。
但就在绳子被解开的那一刻,她一头倒在我怀里。
我当即打横抱着她,放在床上。
这整个过程,让我怀疑自己昨夜有些过分了。
但我不悔,她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我要让她彻底归顺。
她睡得很死,我一直抱着她,噩梦让她满头大汗,不停挣扎。
我从未了解过她的身世和过去,但那一刻,我想要彻底真正地,把她从小到大的故事,都了解一遍。
她在害怕,在挣扎。
我把她抱得很紧,从来没有这么抱过一个女人,除了我目前将死之际。
所以,我有些恐惧,担心她醒不过来。
但,在她睁眼之前,我下床,整理好衣服。
不想让她知道,我如此。
她醒来,我扔了睡衣给她,让她去洗澡。
然后,我便带她去看了场好戏。
我要让她知道,做任何让我不高兴的事,是会付出代价的。
带她去了旧仓库,把昨天占她便宜的男人,大腿上的肉,割下来喂了藏獒。
这不是吓唬她,是清楚明白地让她知道,她错了!
错得离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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