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阴谋(第2/4页)  异体滋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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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交响乐。

    女人呆了一下,笑容就在她的脸上弥漫开来:“那这样吧,你来我家,我看看整点啥。”

    “那太谢谢您了,我付您饭钱。”

    “要啥钱,就吃顿饭,反正俺们回去也得吃。”女人很爽快地答应着。

    小男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边使劲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母亲的手,一边哼哼唧唧地往村子里的方向焦急地望去。

    女人松开了手,说了句:“你急啥?又急着看动画片啊?”

    小男孩见挣脱了母亲的手,飞也似的冲着一个方向跑去了。

    两个人随着小男孩的足迹也向着中年女人家里走,并没有走几步路,就已经到了,沿路上有几声狗叫,但是葛天并没有看到一条狗,大概都被栓在院子里了,进了女人家的院子,葛天才真正见到了一条黑黄色的看门狗。见到葛天迈步进了院门,狗开始狂吠起来,他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金属链子,一头固定在院子一侧的栅栏上,张着大嘴一边狂叫,一边躺着黏糊糊冒着热气的口水。

    女人见状,马上冲着狗喊了一句:“别叫!”随后,把葛天让进了屋子。

    狗还在屋子外死命地叫着,葛天的心里有了一丝隐隐的不舒服。

    倒不是因为他怕狗,而是自从踏进了这个农家小院,他就开始生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好像在这里即将要发生点什么。

    屋子里十分简陋,只有一个破土炕,炕席是亮黄色的,上面好像是农户自己涂的油漆,斑斑驳驳的,有的地方露着棕褐色的底子,显得十分突兀和丑陋,整个土炕是由红砖砌成的,红砖和接缝处的水泥全都裸露在外面,没有任何修饰。土炕的一端是个充满年代感的破衣柜,门都已经走了形,晃晃悠悠地不能关严,上面贴着一些九十年代的女星海报。土炕正对面的墙上贴着一张毛主席的头像,颜色也褪了很多,衣领的红星都已经发白,不知道挂了多少年。

    女人热情的招呼着;“你坐炕上,炕上暖和。”一手拎过了倚在墙上的一个收起的圆桌,抬到近炕沿的地方展开了。

    从隔壁的一间屋子传来了一阵音乐声:“喜羊羊,美羊羊,懒洋洋……”

    女人冲着屋门口喊了一声:“别老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接着,又回过头对着葛天笑了笑:“我去整饭,你坐会儿暖和暖和呗。”边说边走了出去。

    葛天在炕沿上坐了几分钟,于是就起身顺着锅碗的声响找到了厨房,女人正利索地切着一颗酸菜,“哐——哐——哐——”地震得砧板一阵颤抖,那上面淌满了混黄的液体。

    “大姐,您丈夫不在家吗?”葛天开口问道。

    见葛天走了过来,女人停下了动作,对着他笑了笑:“他办事儿去啦,村里但凡谁家有点啥事儿都的他来办,他老忙啦!”她的话里话外透露着一种裸的骄傲与炫耀。

    葛天:“他是村支书?”

    女人:“村支书算啥,村支书办不了的事儿他都能办!”

    葛天:“大姐,您说村支书办不了的事儿是指什么呀?”

    女人:“还能有啥,那种事儿呗。”

    葛天恍然大悟,这次他来西岭采访,就是因为近些天从这个偏僻的村落传出了一个玄之又玄的传闻——西岭村的一个死人产下了名男婴。

    事情大概是这样,西岭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一个身怀有孕的二八姑娘被扒光了衣服溺死在村北山坳的那条河沟里,据说女人的死相很恐怖,头被自上游下来的河水冲涮得很厉害,就像在泔水历尽了一宿的大白面馒头,已经涨发得没了本来的面目。她此时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孩子已经快成了形,女人死的时候她肚子高高地挺着,仿佛里面的孩子不甘心就这样被剥夺了降生的权利,它要拼尽力气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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