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琦彤说:“一会儿就走了。”
葛天猛地意识到,妻子如果走了,那白水晶还怎么吸收妻子身上的磁场呢,现在是十点钟,距离下午三点还有整整五个小时,如果妻子走了,那测试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呀。
“你不能晚点走么?”他问。
“怎么,你舍不得我?”余琦彤阴阳怪气地说。
“那是肯定的啊。”葛天说。
“可是我的休假那么不规律,同事的班和我永远都是错开的,好不容易约到了人,你就体谅体谅嘛,反正你又不爱陪我逛街。”余琦彤说。
“那你吃了午饭再走不行吗?”葛天说。
余琦彤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说:“为什么啊?”
“我是觉得吧,咱们都多久没有一起吃过一顿正餐了啊。”葛天说。
“不对啊,昨晚咱俩不还一块儿吃的饭吗?”余琦彤满脸的困惑。
葛天实在是编不出理由了,便假装接电话进了书房,借机给张忽悠打了个电话。
“喂,张大忽悠?”葛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很小,避免被客厅里的余琦彤听到。
“怎么啦?不是出事儿了吧?”张忽悠问。
“不是,琦彤她要出门,这可怎么办啊?”葛天问道。
“你先别急,这样,你等她走了先收集一下我给你的水晶,看看有没有什么颜色变化,如果一丁点都没有,那基本上就说明你妻子没什么问题,用不着再等下去了。”
“时间不会太短吗?”
“过了多久了?”
“快二十个小时了。”
“那差不多了呀。”
“哦,好的。”
葛天回到了客厅。
“谁啊?”余琦彤问。
“编辑部的,工作上的事儿。”葛天回答。
余琦彤看了一眼手机,拎起了包,漫不经心地说:“我走了啊。”
葛天的心怦怦跳着,他装作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衬衫,说:“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了葛天和一堆神秘兮兮的石头。
他回想起妻子昨天睡前对他说:小天,我这右眼怎么一直跳啊。
有句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对于余琦彤来讲,最大的灾难莫过于被揭发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前提是如果她真的不是人。
或许今天真的就是她的灾难日也未可知。
葛天趴在阳台上,目送着妻子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小区大门才安下心来。
他给自己冲了一杯浓茶,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卧室。
现在是十点半,真相即将在这里揭晓。
妻子的枕头像一个胖乎乎的小猫咪听话地窝在床头,用两只肉嘟嘟的小爪子专心护着肚皮下的那一堆碎石头。
葛天甚至能透过它的圆滚滚的肚皮看到下面隐隐透出的那抹邪恶的黑色。
他把枕头撩开了一个角,就像在为刚刚出生的婴儿盖上被子那么小心,生怕会吵醒他,惊到那个敏感又多疑的小不点。
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又撩起了一点。
他把手擎在半空,僵硬的宛如一块木板。
猛地,有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他手脚一麻,浑身就像通了电似的抖个不停,他能确定,现在他的身后正站了一个什么东西。
葛天不敢回头看,他把眼睛紧闭,颤抖着问了一句:“谁?”
呵呵呵。
是一个女人的笑声。
“你是鬼?”葛天问。
呵呵呵。
又是一串笑声。
“你是谁?你……你可别吓我!”葛天仍旧像颗钉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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