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不光是村子啊,连咱们都得变成灰了!”
贺子怡冲他做了个夸张的鬼脸,懒得解释。
洛凡刚又要问什么,刘项云就换了件外套走了出来。
“走吧,我带你们去找老王。”她说。
“我能问您一件事吗?”黄青青谨慎地问刘项云,她还是对这个人充满戒备心,时刻小心提防着。
“问吧。”刘项云说。
“昨晚,您貌似又不在家啊……”黄青青说。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这是村里的规矩,村子里的人最好不和外人同住一间房,否则会有灾祸降临。”刘项云的语气莫名冷淡了许多。
“那您怎么一早回来就知道王伯伯从外地回来了呢?”
其实,黄青青是怀疑昨晚刘项云找这个老王以及其他溯溪村的村民密谋了什么,唯独不能对他们讲。
这个老王家的采摘园里,肯定藏着阴谋。
出乎她的意外,刘项云那随时随地都保持着小丑式标准笑容的脸突然一沉,就好像这句话触碰到了她内心的某一处禁忌之地,那里满是阴险、满是邪恶,满是肮脏不堪的贪婪与渴望。
“我早上碰到他了。”刘项云冷言冷语道。
黄青青退回到了贺子怡的身边,对她做了一个“不对劲”的嘴型。
从前,黄青青一直觉得最可怕的那便是不清楚危险是否正萦绕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她才切身体会到,真正可怕的,是明知危险一直都在,只是你不知它何时会降临。
昨晚,她就怀疑溯溪村人要对他们下手了,可最后,他们却相安无事地回来了。
那这一次呢,到底他们有何居心?自己还能否平安而归?
刘项云一直深藏不露,黄青青每每看到她那慈善可亲的面孔,心里就会一阵发麻。
怪不得有的人说,那种表面和善却工于心计的笑面虎最捉摸不透、最穷凶极恶。
洛凡把头伸到了贺子怡身边,用比蚊子还细小的声音问:“子怡,祖爷爷都说了,他把逃出去的方法告诉你们了,是什么方法啊?还有,咱们到底怎么逃啊?你们有什么计划,倒是赶紧告诉我呀。”
贺子怡有点奇怪,她偏着头低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看,刚才我就说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是你自己不想听啊,那我也没办法。”洛凡挑了挑眉道。
这个时候,刘项云却突然转过头,厉声道:“你们嘀嘀咕咕的讲什么呢?”
洛凡一下住了嘴。
“没什么啊,刘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突然不太高兴呢?”黄青青开口道。
刘项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立即转回了头,丢下一句:“就快到了。”
其实,今天清早黄青青和贺子怡就商量好了,夜长梦多,她们打算今晚就动手,坐下法阵,两人合力启动引火诀,将这个溯溪鬼村烧了了事。
她们也并非不打算告诉洛凡,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没想到,刘项云突然来这么一手,愣是把几个人引到了这个老王家,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黄青青越走心里就越打鼓。
贺子怡倒是什么都不怕,都说纯真无邪、纯真无邪,可能人一旦纯真起来还真的就百邪不侵了。
几个人跟在刘项云身后,已经走过了石子路的最后一户人家。
洛凡试探着问了一句:“刘阿姨,这里已经没有住户了啊,您还要带我们去哪儿呢?”
刘项云又恢复了之前的柔声细语:“都说是农家乐了,那场地肯定不会小啊,放心吧,别急,采摘园就在那边的山脚下。”
“哪座山?是坟山吗?”洛凡真的很难想象,靠腐烂的死人骨肉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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