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一种为他端过咖啡,就能举过头顶的尊敬感觉,所以他们是这样的举案齐眉。
后来在他眼里,和静一直很安静,是人类中,听话乖巧的那一种,颠覆了真正的萧止墨还在她身边时,他对她的认知。
或许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什么,明白他不爱她。
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抢,可还是和他,想要走完这一辈子。
没嫁给他的和静,性感的如同黑猫,摇曳着酒杯,优雅的如同欲滴玫瑰,纵然他不能伤害她,可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会让他一直想起那泥地里的蛇洞,阴暗潮湿的水下,属于他的地方。
而现在,看她慵懒的发丝充斥着暴怒,那张娇嫩的脸上黑眼圈明显,唇上的红唇蹭到了下巴上,身上的睡衣,还有露出的奶渍。
女儿,在摇篮里哭着,她也哭着。
对于和静这样的表现,他前几天已经咨询过了医生,医生说她是产后抑郁症。
其主要问题是因为,在他身上,找不到安全感,如今成为人母,焦虑也伴随恐惧,她怕是觉得生活,没了什么好的盼头。
医生的话,他是能理解的,因为,和静终于是开始撕破她精心包装的完美皮囊,能用脏话来和他吵架,来用蹩脚的语气和借口,实则是想要从他这里,要一点对她的爱了。
他也一直明白,和静一直以为,他爱的女人,还是白安安。
后来,他才明白,爱分很多种,有很爱,有不爱,有相爱,有错爱。
用了两年的时间,他才想清楚,如果他和和静,想要改变某些难以跨越的隔阂,他的行动和语言都是无力的,因为最重要的枷锁和牢笼,在和静的心里。
她一直,从没真正表达过自己的真心。
如果白安安是一个让她释放心底想法的契机,他可以试试。
只是,提起了那个姑娘,她现在……过着什么生活呢?
随便什么生活吧,和他已经,再没关系了。
……
两年前的那个生日,是白安安18周岁的生日。
如今再有一天,她就是真正的20周岁了。
事情是从两年前的生日后开始的。
寒假结束后,她回到了学校,虽然孤身一人,可还是冷暖自知,怀揣着很多也很久远的记忆,寂寞的生活着,也就是从那时起,她的身边,又开始有了很多很多的灵异事件。
比如补课太累,她看书的过程中趴在桌上睡着了,第二天,人就出现在了床上,甚至手机上,还定好了让她不至于迟到的闹钟。
又比如,她夏天去上课,下了课要回家时结果下了雨,总会在某个离手特别近的地方,出现一把伞。
还有她容易生病的秋天,睡一觉起来,厨房就会多了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
后来去上学,她不再是和当初的同学同年级了,但是在比自己小一岁的同学里,她交了不少朋友,她每次把自己遇到的灵异事件,当故事讲给别人听的时候,同学们总会哈哈大笑,说那哪是什么灵异事件,分明是田螺姑娘。
倒也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从两年前开始,她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从来没出现的田螺姑娘。
那个“姑娘”给她做过饭,整理过屋子,划过考试重点,甚至……在她大病昏迷的晚上,还似乎,出现过。
她记得,她抓过“她”的手,那只手,不像普通女人的手都是小小的光滑的,反而很大,骨节很分明。
腊月十五学校放了寒假,可今年不同往日,她在B市的新同学,有几个知道她的生日,都说明天,要帮她来过生日,这让她有些小期待。
要是想以普通人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也的确是该怎么生活着。
同学们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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