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阵仗时,他们个个都闭上嘴,隐匿在月牙未能顾及到的阴影之中。每当巡逻的人靠近时,他们都会屏住呼吸,等巡逻的人走了,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走过去。夜幕之下的他们身影逐渐迷离,开始变得模糊,开始变得诡秘。
不知不觉,已经渐入冬季,海州也变得这般冻了。
叶笑南望着从蔚蓝再转为紫色的天空,然之后,他笑了笑。花奕寒在后面停了下来,而这个地方刚刚好,因为只有这里防卫最松懈——只有微弱的灯光,几乎没有巡逻的声音。
“刚好。”
叶笑南望着紫色的天空,再次笑了笑,然之后,他抚摸着厚实的城郭——这里刚刚好。他们同时抬头望着起码有五六个人的城郭——他们知道这很艰难,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亦就没有理由而今就走了。
“要上了。”叶笑南道。
“行。”花奕寒道。
两人讲后点了点头,然之后同时御起轻功,直上这座几人高的城郭。他们的轻功很巧妙,在攀高处时竟然不会感觉到吃力。在月色衬托下,竟然还有几分唯美。但两人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因为,这座城郭太高,同时他们这是第一次用轻功攀上城郭。
叶笑南的轻功要比花奕寒自然得多,但依然能够看得出他有点吃力,同时亦会有点紧张;花奕寒的轻功不比叶笑南,所以他很吃力,同时刚才还险些就没能上来了。
上来后,叶笑南第一时间环视了整个城郭——所幸没有人过来,而叶笑南环视了一下,就立即再次隐藏在阴影中。花奕寒上来后,望见叶笑南躲在一边,于是他亦都同叶笑南躲在一齐。
“小心了。”叶笑南压低声音道。
花奕寒听后,点了点头,然之后他们同时在阴影之中穿梭。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一个孤独的影子,在为真相同正义而孤独前行。叶笑南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这样了,但花奕寒显然是第一次。
此时的他们在前行时,发现原来海州的深夜会这么冷。叶笑南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多饮一口温酒了。
“盟主,而今我军已经差不多可以正式瓦解淮南道所有州郡。”
“那…倒是个好消息。”
当那人转身,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时,隐藏在阴影中前行的花奕寒眼睛顿时睁大,同时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
花奕寒望着前方的那两个人,花奕寒的嘴唇在颤抖,同时他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惊讶、痛苦、失望。
“为什…么…”
花奕寒声音压得很低,但依然能够听得出他的声音在抖。
“为什么?”
这三个字似乎具有一种魔力,不然叶笑南也不会在马车上一直重复这三个字。
夜越来越黑,马车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
自花奕寒从海州逃出来后,他就再都没有讲过一句话。他一直坐在叶笑南的身边,叶笑南没有理会他,而是一直饮着已经凉掉的酒。叶笑南望着前方,然后露出笑容。花奕寒面色惨白,就像一具死尸。黑夜下的他,影子越来越迷离。
花奕寒似乎已经失去了方向。就因为他去了海州。叶笑南去过好几次,但他还是活得好好的,甚至他比之前更爱饮酒了(虽然现在他并不应该饮酒)。最近,叶笑南似乎更加偏爱温酒。每当他停下来,有条件温酒时,他一定会选择花大时间放在温酒上。温酒确实很香甜,但好多时候都没有这个条件去温酒,所以,平常时期大多数人依然会选择冷酒。
黑夜的冷风静静地从花奕寒的身边行过。
花奕寒这时忽然感觉,这时的冷风似乎是在安慰他。但这件事情其实一开始就是他提出来,他坚持的。而今,他没有经受得住,这是他的原因。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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