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了一下。司马台笑看着那人,嘿,又是熟人,正是那沙畏门少主沙通。沙通一脸嚣张,迎着司马台笑的目光看来。
司马台笑心中惊异,这还是那个沙通吗,虽然嚣张不减,但为何让人有一种心颤的感觉?司马台笑并非怕事之人,那种感觉一闪即逝,见沙通那一脸欠揍的样子,当下发作。司马台笑一脚迅速踢向沙通,沙通轻松避过。司马台笑有些意外,照理说以沙通那个脓包不可能躲得过去。沙通躲过司马台笑的这一脚后竟然反身出掌,司马台笑不料对方不仅躲过自己一招后还送自己一掌,遂连忙抬掌相抗,顿时被击退几步,同时掌心传来电击的灼热之感。司马台笑待要再战,这时被一个声音叫住:“少侠,犬子与在下刚发生了些争吵,故此多有失礼,还望见谅。”
司马台笑闻言望去,正是沙漫天与仇恩明二人。那仇恩明仍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是身上的冷漠与先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沙漫天虽然言辞有礼,却少了些平日里的亲和,反而更加有威严。司马台笑只觉这三人似乎改变了许多,虽然有些不解,但毕竟与这三人不熟,兴许是自己的错觉。
“无妨。”司马台笑答道。
“这位想必是袖馆主吧,小儿那日多有得罪,在下在此给袖馆主赔礼了。”沙漫天又对袖红雪拱手道歉。
“沙门主还是要好生教导令郎才好。”
“是是。”
“沙门主,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司马台笑感觉沙漫天三人透着些古怪,不愿多有交谈,于是便继续跟着领路弟子朝客房走去。
待司马台笑几人离开,仇恩明开口道:“大哥,那个叫司马台笑的好像有所察觉,而且那晚我与袖红雪相斗时便是此人躲在暗处观看,要不要我去结果了他。”
“无妨,先不要轻举妄动。”
来到客房,司马台笑仍在想着刚才的事,眉头渐渐拧在了一起。
“哥哥,是不是在想刚才的三人,源儿总觉得他们变得不一样了。”经过几天的相处,司马台笑看着源儿就想起前世与父母一起死于车祸的年幼的弟弟,于是便让源儿叫自己哥哥。
司马台笑闻言道:“源儿你也觉得他们不一样了?”源儿点点头。
司马台笑迅速来到隔壁袖红雪的房外,急切切的开门而入。从里屋屏风后面传来袖红雪略带怒气的声音:“公子不知‘敲门’二字吗?”同时伴随着淅淅的水声。司马台笑连忙出去合上房门,一颗心急跳不已,只觉自己活腻了。
司马台笑听闻源儿也觉得那三人古怪,总觉得有些事要发生,于是便急忙找袖红雪问问有没有看出什么。没想到袖红雪刚到客房就洗澡,一时间忘记敲门司马台笑就推门而入,难怪袖红雪言中带怒,没一掌把司马台笑拍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过不久,司马台笑听到房内传来袖红雪的声音:“公子请进。”司马台笑闻言有些忐忑的开门而入。袖红雪长发湿漉,水渍沾湿了薄衫,肌肤隐约可见。司马台笑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看着白纱遮面的秀姿,心中直呼阿弥陀佛。
“公子这么急着找红雪何事?”
司马台笑想起此来的目的道:“是这样的,对于方才所见的沙通,袖馆主有何看法?”
“身材矮小,长相猥琐。”
“呃,我不是问这个,难道袖馆主不觉得沙通和仇恩明与先前被你教训时相比有些不一样吗?不止他们俩,沙漫天也怪怪的。”
“公子原来是说这个啊,确实有些不同,以今天沙通与公子对招的表现来看,与那日在近乡情馆相比判若两人,怎么了?”
“我说美女,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不好,难道你就没闻到阴谋的味道吗?”
“公子当真认为红雪很美么?”袖红雪摆出羞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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