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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得见惊讶万分:“好一个司马台笑,进步如此神速!”
只见司马台笑侃侃而谈:“任掌门罗列三条证据,但是请诸位好好想想,这三条证据看似句句在理,实则经不住推敲。”他转过头对任平生问道:“据说那杀旗面具是任掌门门下一位女弟子搜出来的,请问那位女弟子现下何在?”
那个女弟子实则是燕宫巢假扮的,仙灵剑派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燕宫巢倒是被司马等人绑来了,但任平生总不能自打自招吧。
“在押解齐天疆回仙灵派的路上被他的同党燕旗杀害了。”
“哦……”司马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这么巧啊。”司马指着被捆在一旁的燕宫巢道:“这位便是那个假冒的女弟子,其实是任平生暗中培养的杀手,受任平生之命故意搜出杀旗面具以作陷害,所谓的‘燕旗’也是她!任掌门,你可认得她?”
“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马早就料到任平生会否认,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并气双流这门失传的道门神功在我师尊的藏书中倒是有些许的记载,确实分为正阳一气与九阴真气两册,但是这能证明齐掌门与杀旗就是同一人吗?诸位门内难道就没有弟子学的是同一套武功中的不同招式吗?他们又是同一人吗?”
司马的一系列反问让众人哑口无言。
“本就是失传已久的武学,齐掌门与杀旗各凭机缘各得一册,说起来也属正常。”场下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引得一些赞同者频频点头。
司马顿了顿又向任平生问道:“那长生锁确实是齐掌门的不假,但是谁能证明你任平生所言属实?那长生锁真的是你在决死原山谷处从杀旗身上得来的吗?仅凭你一人之言叫人如何认从!”司马没有将雀飞多盗长生锁的事说出来,他可不愿让众人知道雀飞多的往日,从而为日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呀,这全是任掌门一人所言,我们也不知道真假啊。”
“是啊是啊。”
……
“任掌门,既然你已拿到长生锁,为什么不早早告知于天下,偏偏等到众门派齐上撼天经纬时才说出?”司马再次问道。
任平生怒目而视:“司马台笑!你不要强词夺理!我任平生以人格担保,我之所言句句属实!”
“哈,人格?”司马台笑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继续道:“我再问任掌门一句,当日群雄皆被毒阵困锁在山谷之内,为何独你仙灵剑派不在其中!”
“你!”
司马最后的这句话宛若重磅炸弹,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
“对啊!”
“难道任掌门真的是天旗的同伙?”
“我记得当日也是任掌门说服大家追杀杀旗才会中了毒阵的。”
……
场上议论纷纷,终于被司马的言语成功引导而对任平生产生了怀疑。
局面虽然有所好转,但是袖红雪不认为这样就能让大家信服任平生就是包藏祸心的阴谋家,因为这些都是司马的猜测,全无证据可言。
司马看出了袖红雪的担忧,便冲她笑了笑。袖红雪先是一愣,然后自言自语道:“看来他是早有对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任平生仰天长笑,“司马台笑,不要以为仗着你师尊步逍遥的威名就可以胡言乱语!你说的这些全是你自己的无端猜测,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
不少任平生的死忠闻言开始附和,让司马台笑拿出证据,扬言不然的话就不会放过他。
司马台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老子没证据,但是你任平生可有证据证明老子说的是假的?”
袖红雪掩唇偷笑,“这个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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