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看见我脸上残留的血迹还有铁盆里被毛巾染红的水,她即刻就站起身走到厨房里看着父亲指着我:
“你又发什么神经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你吃了疯狗肉了吧你!”
父亲抬头瞪着他:
“他不听话我还不能打他?你一回来就跟我这个态度,我看你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是吧。”
母亲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徐民丰,你居然有脸跟我说过安生日子,到底是不想好好过安生日子。你说说看,我从跟了你以后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啊,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呢,欺负欺负我就算了,孩子还这么小,你天天这么大他,他是你亲生儿子阿,你就这么对他,你这个人怎么狠心。”
父亲把报纸重重地拍在餐桌上,酒水从杯子里被震了出来,抬头用恶毒的眼神瞪着母亲:
“你说什么呢你,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一吵架你就找你姐,一吵架你就找你姐,你把我当什么,现在你全家都把我当什么东西看待呢,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一个男人,一家之主,教训自己的孩子怎么了,我自己的儿子我打打他怎么了。你自己问问他,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打。”
说完这话,他看着窗外的我:
“来,平平,你告诉你妈,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打的。”
母亲通红着眼睛看着我,我不敢反抗父亲,之得点点头,可是父亲却瞪着我,冲着我吼了了一声:
“说出来,你没嘴阿!”
我噙着眼泪:
“是,我是心甘情愿地被你打。”
父亲好像还是很不满意,我低着头,他看着我,他快速地冲到我身边又给了我一巴掌,把姑姑给我用来堵住鼻子的纸打了下来,鼻血再次喷涌而出。
“怎么,你噘着嘴干嘛,你很不服阿你,我打你你是不是不服。”
说这话的时候,他指着我的鼻子,我忍着自己不哭出声:
“服。”
父亲指着我看向母亲的方向:
“听见没,他说他服。这是我儿子,我打他两下不行吗?”
母亲别过头不忍看着我的样子,小声地说了句:
“你真是疯了徐明丰。”
父亲这才放过我,走进了厨房从母亲的身边走过去,把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揣在自己的兜里,走了出去,骑上了摩托车,走之前对着我说:
“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你把你鼻子擦擦,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跟你妈吃饭去吧,吃完了把作业好好写完,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作业没写完,你就等着吧你。”
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母亲走到我的跟前,把铁盆里的毛巾拧了拧擦了擦我的脸,然后找了纸巾把我的鼻子再次堵上了。母子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母亲眼含着泪水摸了摸我的脑袋:
“好了,没事了,你去吃饭吧。吃晚饭我陪你把作业写完,快去吧。”
这个时候,父亲应该是去阿勒家里打牌去了,每每在这个点出去他总是在那。爷爷会比他早去一些,他们不在一个桌子上玩。
母亲拉着我的手一起坐在了餐桌上,这时我才哭了声音,心里的委屈扭曲着我的五官和内脏。泪水滴落在眼前的饭碗里,米饭吃进嘴里都有些咸味儿。母亲用食指擦了擦我的脸颊上的泪水,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母亲手指的变化。
原来长期在那样的厂里上班,手指会越来越粗糙,但是我没有表现出不适,硬挤了一个笑容出来,往碗里夹了点菜大口大口的地吃完了一碗饭。转身走出厨房,把桌子上的书包取了下来,打开大门口的日光灯,用两张长凳堆在一起。因为大门口的空间着实是有点大,日光灯无法让这个空间光线充足。
我拿起卷笔机把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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