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轻,你你你你你的脸”
她想过唐晚轻脸会怎么样儿,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面容苍老而且泛着不正常的黑色,看起来,就像戴着一张面具一样儿。
唐晚轻就知道容天爱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将帽子戴上,遮好自己的脸儿。
“呼呼不疼,不疼呼呼”容厉举着小手道。
容天爱爱怜地看了眼火火儿,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火火居然一点儿也不害怕唐晚轻这样一副面孔。
“晚轻,你的脸怎么会这样?阿恣呢?他有没有给你想办法?”容天爱追问。
唐晚轻点点头:“嗯。姑姑不用担心,阿恣在帮我想办法。”
“那就好了。我来就是想跟你说,容厉那孩子这次太不懂事了。现在闹成这样,正好吃个教训。”容天爱叹道。
唐晚轻微愣了一下:“昨天晚上,老爷子来白虎院儿找容恣要东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容恣用刀划花了容厉的脸儿,那刀上抹了点儿毒,伤口无法愈合。晚上没找药,就高烧了。老爷子就是来求药的。”容天爱解道。
唐晚轻知道容恣拿刀划花了容厉的脸儿,她当然觉得这样做过了,可容恣做事儿向来按自己的来,她还没得及出声儿,容恣的刀就飞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容恣的刀上抹了毒。
那容厉的脸,不是
唐晚轻用眼神问。
“听说会留点印记。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年纪小着,以后还可以整回来。倒是你,怎么才几天不见,你的脸就变成了这样?”容天爱感觉十分奇怪。
唐晚轻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起来,就发现变成这样了。”
“放心吧,有阿恣在。他一定会想办法的。”容姑姑容天爱道。
唐晚轻点点头,别人她还会怀疑,可是容恣的话,她真是完全相信的。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总能让她感觉到绝对的安全感。
“对了,晚轻,你能不能跟阿恣说一下,我那药用完了,让山子再送些过来吧。我这个头疼的毛病,一到晚上受风就发作。你能不能帮我跟阿恣说说?”容姑姑容天爱拉着唐晚轻,难得这么亲近道。
唐晚轻不知道容天爱向山子讨要的是什么药儿,也不敢冒然答应,但看容天爱的气色不佳,确实比不上前几天面色红润,便道:“姑姑,你说的药,我会跟容恣提的。只是我不知道那药到底是什么?也不能肯定,容恣就一定会给。”
“会给的,会给的,就是一般儿的止疼药。”容天爱笑容虚虚地说。
唐晚轻倾了下头,应道:“好的,我试试。”
这边儿,京城盘龙山山顶。
一辆直升机停在山顶,吹过山顶的冷风,将容恣单薄的长风衣,吹得猎猎作响,衬得他身形更加挺拔如玉。
黑色将他沉稳张扬的气势,很好含蓄在方寸之间,尽管看上去敛了几分压人气势,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减半分。
一双浸泡在冰泉里黑玉眸子,沁着湛湛的银华,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无所遁逃。
“容哥,报告出来了。”莫语山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声线略沉重道。
容恣沉沉的目光,远远地落在盘龙山的远处,遥远的视线仿佛给人一种不冷不热的成竹在胸的感觉。
“嫂子的体内的b235原来是阴性,现在还是阴性,只是她体内的毒素,好像因为什么刺激,在改变她的身体机能。”莫语山道。
容恣将飘渺的目光收回来,定定地看着他:“说清楚点。”
莫语山蹙了蹙眉:“这份血检报告里,嫂子体内的毒素活跃程度异于往常,有一种物质,在催发这些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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