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办?”
陈天牧低头看着薛正川,冷笑着说道:“要我说,一个字,干!”
“干?”
薛正川眉头紧锁,犹豫不决的说:“可那是胡家的人!得罪了京城胡家,往后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胡家怎么了?胡家就能抢走你辛辛苦苦几十年打下来的基业?胡家就能打你的人砸你的场子?老薛,这里可是延城,不是京城!这里是你扎根的地方,不管他是不是胡家的人,你要是在他面前低了头,这延城你怕是就混不下去了!”
陈天牧厉声说道。
薛正川又点上一支烟,他知道陈天牧说的没错。
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被未央阁的胡宗伯当众羞辱,如果这次低头,那薛正川往后在延城都抬不起头了。
更何况胡宗伯如果从薛正川嘴里抢出了肉,开了这个先河,那么后续来分一杯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半支烟抽完,薛正川终于意识到陈天牧说的没错。
人怂一次容易,但再想硬回来,那就难了。
所以这次面对胡宗伯,他绝不能怂!
“天牧,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薛正川低声说:“你和轻舞刚刚结束高考,正好放暑假,轻舞之前一直想去国外旅游,但她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我想托你照顾她……”
听到这里,薛轻舞连忙拒绝道:“爸,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哪儿有心情出去玩啊!”
陈天牧却看穿了薛正川的心思,笑着问道:“老薛,你是想和胡宗伯火并,怕他对我和轻舞下手,这才让我带着轻舞出去避避风头吧?”
薛正川被陈天牧一句话说穿心思,脸上的表情非常尴尬。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和轻舞放松一下。”薛正川道。
陈天牧却拍了拍薛正川的肩膀:“老薛,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谁帮你对付黑豹?”
薛正川一听这话,眼前顿时一亮。
“你能对付黑豹?”
陈天牧上一世大学时代与黑豹交过手,当时被黑豹打的遍体鳞伤,但现在的陈天牧有了丰富的作战经验,战斗力早已经今非昔比。
“我既然让你跟胡宗伯对着干,就有让你获胜的把握,我不管他是什么狗屁京城胡家,敢得罪我的朋友都得付出代价!”
听了陈天牧的话,薛正川眼神中终于露出希望。
“太好了!天牧,只要有你这句话,我不管他胡宗伯是什么身份,这次也要跟他血战到底!我得让他看看,我薛正川也是有骨气的!”
陈天牧笑着点头道:“这才对嘛!早就应该有这样的决心!胡宗伯昨天踢了你的场子,没留下什么话么?”
薛正川道:“他给我一天时间把滨河路收拾出来,今天必须关门停业,如果让他看见我的足浴城还开着,那他今天还要来砸场打人。”
“呵呵。”陈天牧一声冷笑:“我还就怕他不来呢!今天晚上我跟你过去,我要亲自会会这位胡公子。”
话音未落,薛轻舞连忙说:“我也要去!”
薛正川有些为难,低声道:“这种场面,你一个姑娘家就别去了吧?”
陈天牧却笑着道:“没关系,带着轻舞过去吧,有我在,没人伤的了她。”
听到陈天牧发话,薛正川这才点点头,薛轻舞心中忐忑,胸口扑通扑通跳个厉害。
……
晚上九点,陈天牧与老薛父女赶到了滨河路的足浴城。
经过昨天的一番折腾,足浴城此时已经狼狈不堪了,两扇玻璃大门直接被踢碎,门口的一盏美式水晶大吊灯更是摔在了地上,虽然足浴城的员工抢修了一天,但现在这里仍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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