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找到申晏波的嫂子杨诗诗,将我现在的情况告知她,说我对不起晏波、对不起嫂子,我无法承兑我的承诺了。请她和她的家人、特别是她的母亲千万不要再记恨我,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晏波对我的爱、报答他们一家人的恩德……”
韩雨绮拥着姜羽墨与她一同哭泣,“宝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让人沁入心脾、刻骨铭心的爱情,我真的好羡慕你!宝宝,你不用伤心,你的病会治愈的……”
“我的情况,我知道……”
二十几天以后,姜羽墨顺利地生下一个五斤多重的女婴,与她妈妈一样都是美人坯子。
索道义又将姜羽墨送到平京市最好的肿瘤医院做了手术,但结果是让所有人都无法面对的现实。韩雨绮整天以泪洗面,索道义不敢在姜羽墨面前露出自己的哀伤,便躲在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虽然,索道义和韩雨绮谁也没有对她说实话,但姜羽墨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因为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落幕了。
一天清晨,姜羽墨醒来后便对索道义说道,“索大哥,你到我家将我父母亲请来,我想与他们告别。”
“墨儿,你瞎说什么呢?你会好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索大哥,你不用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了,我知道!还是请他们快过来吧!我不想留有什么遗憾!”
在陪同公孙纳德和姜香梅来医院的途中,索道义将姜羽墨的病情简明扼要的做了介绍,姜香梅听后立刻昏倒在车厢里,而公孙纳德一拳头打在索道义的脸上,怒骂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们。快到医院的时候姜香梅醒过来了,她也将矛头指向索道义,怒斥他耽误了宝宝的治疗,是他害了他们的女儿。
索道义也不敢做解释、也不能做解释,因为他不能将这个责任推到姜羽墨的身上,她是他爱的女人,他应该为她承担一切。
现在这个女人的生命即将走入人生终点,自己却是一筹莫展、无能为力,此刻他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渺小的就像沧海中的一滴水珠随意漂泊。这个才是索道义最大的痛!
姜香梅一直哭到姜羽墨的病床边,而姜羽墨装作很好、很健康的样子,笑着将自己的手臂向妈咪和爹爹展开,撒娇地说道,“爹爹、妈妈,抱抱!抱抱您们的女儿。”
姜香梅一把将姜羽墨搂在自己的怀里,公孙纳德也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长长的青丝,带着爱怜的口气对她说道,“女儿,你出了这么大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爹爹和妈咪?我们可以为你请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病,甚至可以将你送到美国最好的医院,为你请最好的医生。你说,究竟为什么?……”
姜香梅指着索道义恨恨地说道,“都是这个衣冠禽兽的老东西,是他害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爹爹、妈妈,您们不要埋怨、谩骂索大哥了!他是一个好人,是他一直在照顾我、关心我,给我爱。若,没有他的诚心实意的帮助,女儿走不到今天。”
公孙纳德听到女儿将索道义叫成索大哥、又说给了她爱,一步便窜到索道义的跟前揪住他的脖领,连着又是几拳打在索道义的脸上。
姜羽墨想站起来阻止爹爹,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索道义一步跨到病床边托住她的上身,又要将她抱回到床上。公孙纳德将已经伸出的拳头放了下来,一同将姜羽墨搀扶到床上躺好。
姜羽墨有气无力地说道,“爹爹、妈妈,索大哥如今已是我的丈夫了,您们不可以这样不尊重他……”
公孙纳德一听这句话又暴怒地跳起来,他向索道义怒斥道,“我见你第一次面就觉得你这个老东西不地道,果不其然,你竟要了我的女儿。你这老东西真是欠打!”公孙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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