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躲开,我要为墨儿小姐擦洗一下*身子。”
赵姨娘,你可是做坏事做到家了!竟然用这种方法想让小姐出丑,让老爷记恨小姐不诚实。
秀儿挡在床榻前回绝道,“姨娘,奴婢昨晚刚刚为墨儿小姐擦洗干净,你就不用费心了。”
“你这奴婢要造反哪?这个家什么时候由你来做主了?”
赵姨娘一边呵斥一边将秀儿推开,一把掀开墨儿身上的金丝蚕被,秀儿再次将身体横在小姐与赵姨娘之间……公孙羽墨已醒了一会儿,房间内的情况她已有了大致了解。赵姨娘非常了解自己最怕痒痒了,若是她翻动自己的身子痒痒自己的腋下,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装不下去了。
不怕!装不下去就不装昏迷,发挥自己演戏的专长演绎一场刚刚苏醒的戏码,绝不会让你赵姨娘的阴谋得逞……
看着赵姨娘与衷心护主的秀儿僵持不下,公孙曦之自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僵持下去,便婉转的说道,“秀梅,既然秀儿已经为墨儿刚刚擦洗完,你就不用上手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有这份心意。”
公孙曦之一言九鼎的答话,在不觉中为公孙羽墨解了围。
赵姨娘无奈收回了自己的手,讨巧地说道,“是,老爷。妾身以后会常来看望墨儿小姐的,即使她没有醒也要让她能够感受到家的温暖,这是做姨娘应尽的责任。”
公孙曦之不由得点点头,“真是温暖人心,这就是家的样子。秀梅,我没有白疼你。”
“老爷……”赵姨娘发出嗲嗲的声音,上前揽住公孙曦之的胳膊,“老爷,妾身竭尽全力做好本分事情,若哪里没有做好、没有做对,还要请老爷时常提点。”
“你能这样经常反省自己很是难得,我们做人、做事就应该有这个态度?好啦,我们就不要打扰墨儿了,你也先回休息一下!下午记得做好饭菜,晚上我就在你的秀屋用膳。”
“是,老爷。妾身这就回去准备,等您晚上过来。”
赵姨娘刚走两步又转了回来,从公孙羽箐手中拿过一个包袱将其打开,里面是上好绸缎做的衣裙,还有两双绣着牡丹花、芍药花的绣鞋。
“老爷,妾身刚才尽想着要为墨儿小姐擦洗身子,竟将这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赵姨娘将手中的衣裙、绣鞋连同包袱皮一起递给公孙曦之。
“这是妾身和箐儿在闲暇之时,为墨儿小姐做的衣裳和绣鞋,不知道合不合身,鞋大小也不知合不合脚?”
公孙曦之接过衣裙、绣鞋和包袱皮,满眼都是喜悦、赞赏之色。他将衣裙和绣鞋重新放到包袱皮里包好,递给秀儿。“秀儿,替你的主子收好。”然后,又拉住赵姨娘的手轻轻地摩挲着。“秀梅,难得你和箐儿对墨儿有这份爱心,我这里心领了,同时也代墨儿谢谢你们。”
“老爷,这是妾身必须做的。”
说罢,赵姨娘带着公孙羽箐出了惜墨阁,回到秀屋。
刚刚进了秀屋,公孙羽箐便将她的不满发泄出来。“娘,我真不明白,您干嘛这么讨好墨儿?咱们就应该直接告诉父亲,墨儿已经苏醒却瞒着他,父亲岂能不生气?父亲因此治她的罪,该有多好?”
“箐儿,你办事一点不动脑子,真的是好糊涂啊!其实为娘今天过去不是为了戳穿墨儿的秘密,而是去讨老爷的欢心。墨儿苏醒瞒着老爷这件事太小了,如果我们戳穿墨儿已经苏醒,墨儿再给我们演出一场刚刚醒过来的戏,我们岂不是什么也捞不着。”
“夫人现在已经离世,墨儿就是夫人留下的唯一血脉,况且她又昏迷了一年多,老爷这一年多心疼都疼不过来!就算她没给咱们演戏,而是被咱们戳穿,老爷又能拿她怎么样?老爷能真的生她的气吗?非也!老爷至多也就是埋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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