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郁闷的说道。
他坐在对面,郁闷得不得了,右手支起下巴,左手递上一双筷子,严肃的看着良哥。
射击不达标,那就会落在别人后面,这种事他不能容忍。
他知道良哥从不说假话,也知道良哥理解他的维护之情,嘴上说得越厉害,心里领受了他就知足了。
“阿泰啊,你以前吧为饱肚子没少发心思对吧?”
王良接过筷子,触碰下筷子碎断了,郁闷的解释。
瞅着阿泰沉思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听到筷子断裂的声音,继续给他讲解。
“阿泰,你对哥的情义发自真心,没少费心思,练枪也是一个道理,你得把枪琢磨透了,当媳妇一样珍惜,呵护,知根知底了,你瞄准目标就会百发百中。”
“良哥,女人有啥好的,三毛经常跪搓衣板,时常被揍得嚎叫,母老虎,我才不要。”
阿泰忿忿不平的说道。
什么跟什么?真是一根筋奏不响双音,钢筋,王良这才意识到打错了比方,换着法的解释。
“你还是没有明白,不要认为枪是死物,好比木材与竹子放在火中烧,效果不一样吧?”
“也就是说你没有掌握枪的特性,得发心思去琢磨透它才能指哪打哪。”
“嚄,我有些明白了,枪支这玩意也认生,可是它怎么会认生呢?”
阿泰抓着后脑勺似懂非懂的嘀咕。
“这样,就以你我打比方,你对别人有对哥这么贴心吗?你成天吃弥勒佛做的饭,他真正的本事是什么你不知道。”
王良耐着性子给他讲解。
阿泰的视力很好,就是没有文化,跟他讲解弹道,风力,阳光等等对射击的影响他不理解。
大多数兄弟跟他一样,都没有文化底子,教他们学射击就得从心得体会上下手。
俗话说得好,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熟能生巧他就学会了。
没有几个人知道,胡兵其实是一个裁缝。
因为第一次给黄良量身做衣服出了差错,一家人被迫害了,所以那是他的忌讳,仇恨的伤疤无人知晓。
“良哥,我好像明白了,枪响的时候就是在说话,说脏话就打不准,也就是跟它生分了,我要让它说真心话!”
阿泰认真的说道。
“嗯,就是这个理,去吧,哥特批你自个练枪去。”
王良微笑着摆手说道。
“沙沙”
阿泰一溜烟的冲出餐厅,弥勒佛晃动着皮球肚子出来了。
“良哥,我也要学射击,不想成为兄弟们的累赘!”
胡兵颤抖着笑脸上的赘肉说道。
裁缝没有出息,男儿就该去当兵,他的父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定了基调。
可惜他的个子太寒蝉人了,当兵没戏,学裁缝还闯了祸害死了一家人,流落到亲戚的饭馆里学炒菜。
结果又害死了亲戚,每每想起这些,他就恨自己没有用。
自从被良哥救了性命之后加入痞子军,又成了兄弟们跑路的时候的累赘,他死也不想再连累人。
“哈哈,你的脸别再逗了成不成?哥看你还没有整明白,你自己瞅瞅,粗胳膊短腿的,差不多就比步枪高一个脑袋,你还能开枪射击吗?”
王良直接给他定了调。
就他那牛肚子趴在地上,整个身体成了活靶子,别逗了,那是西瓜划水,他就不是干这一行的料。
见他抖动着一身赘肉预备瘫坐在地上,可是他就坐不下去,半蹲半坐像一只鼓肚子的青蛙。
王良差点笑喷出声,未免伤了他的心开口说道“你也别灰心丧气,胳膊短粗也有好处,你可以练习sh一u 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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