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头呢?藏在什么地方了?走。”说着他冲出府衙。三人见到也跟着来到行馆。
行馆是官府用来招待其它地方官员,外来宾客,或是官府朋友的地方,这里要比府衙大许多。风颖月一行四人走进行馆大门,这时已经过午,所有天上人间的人都被关在这个大院内,不许任何人出门,直至此案查清凶手归案方能放行,所以这些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风颖月四人进入院内,只见行馆的管事正在四周的搜索着找些什么,管事是主管打扫行馆和招呼来客的。
“钟伯,你在找什么呢?”张远见状上前问道。
“噢,是几位少爷呀,你们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问话?”钟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他右脸脸颊上有一块让人恶心的疤,把半张脸都快盖上了。他是五年前来到江临的,张景远见他无依靠于是让他来行馆打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是知道他叫老钟。
“只是例行问一下。”
“他们都在自己房间里呢,要不要我帮你们把他们叫出来?”老钟哈着腰笑道。
“不用了。”上官恒带兵进来,紧绷着脸环顾四周。他知道风颖月几人来到行馆,也知道天上人间的人跟这件案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带兵赶来。
“爹。”
“将军。”
几人并未感到惊讶,几个士兵敲开了所有的房门,这时天上人间的人也都集齐,来到院中。
“风小兄弟,有什么你就问吧,把真凶找出来。”上官恒温和的看着风颖月道。
“将军,这……”风颖月双眉一敛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上官恒,转过身来瞟了眼阿露、阿娜两姐妹,他迟疑了。这时一阵风吹过,他惊诧的环顾四周,走到一间房边。片刻,他转过身看着众人。
“钟伯,你刚才要找的是不是这种味道?”他的话刚说出口,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对了,就是的。我刚才在院中干活,突然闻到一股腐ròu味,我以为是哪里有死老鼠,一直在找呢。公子也闻到了?”
“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应该是在上面。”风颖月抬头指指房檐。
“来人,上去看看有什么?”上官恒对身后的一个士兵道。
“是。”士兵恭敬行礼跑到房檐下,爬上去片刻拿着一个黑布袋跳下来。
“嗯,好臭呀,里面装的是什么?”众人皆捂住鼻子,一脸的惧意。
当士兵把黑布袋打开后,只听‘啊’的尖叫声,接着见张远‘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爹……”泪延着脸颊蜿蜒而下,那种伤悲无言能表。原来,那个黑布袋里装得正是张景忠的头,已经五天过去了,那头腐烂的快没有了样子。
“孩儿不孝,现在才找到爹的头卢,您放心,孩儿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说着张远站起身,憎恶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气,他看着天上人间的人:“颖月兄,把真凶找出来吧。”
合亲聘礼无故调包
“找出真凶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听后,众人都诧异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不以为然的环视众人:“在十五年前,我大宋与辽国议合,辽主将伊宁公主许配给大宋的十七王爷萧霖王,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的弟弟。这次合亲非常重要,可保宋辽两国数十年的安定,因此,皇上很重视这次的合亲,所以给辽国的合亲聘礼非常的丰厚。派贺少仁将军带三千精兵,压送此次合亲给辽国的聘礼。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到了辽国,辽主打开聘礼一看,一箱箱全都变成了石头。聘礼呢?不翼而飞了。辽主兴师问罪,辽军蠢蠢yù动,边境大起干戈。皇上派人查出真相,竟然是贺少仁监守自盗,私下偷偷调换了合亲聘礼。”
“啊?怎么可能呀?”众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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