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上一堆资料甩在病柜上:你看看狼狗的解剖报告。真是太奇怪了?
方进问:又怎么了?
陈明捡起一张纸:狗皮下当然是个人,但绝对不是欧阳询的儿子。你看,这副骨格的报告,明明是个六十以上的老年人。而我们都知道欧阳家兄弟两只是脑下垂体发育过快,身体发育还是正常的。
方进一惊:要么是因为他的身体长期在狗皮下,产生变异了吧?
陈明摇摇头:绝对不可能,我们把狗皮下人体和火场里那个男孩的尸体组织做了基因对比,绝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方进看着陈明,陈明也看着方进,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犬吠,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噤。
犬子 完,
画皮
倩女画皮结局版
倩女画皮
引言:
知人知面难知骨,画人画皮难画心
谈天谈地不谈情,人伤人时比鬼深。
(一)
我每次端起酒杯,不是为了提醒别人注意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忘却自己的存在。
然后就可以熟睡。但再熟的梦里也会见到一个女人在熊熊火焰中挣扎,嚎叫,看着她的皮肤被一寸寸烤焦,干裂,脱退。看着她悲伤而愤怒的瞪着我。
我大叫着醒来,坐起看着床头一本白话聊斋,愣愣的定会神,从枕下摸出一片阿斯匹林泡腾片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这本聊斋在我印象里一直在我身边,但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买的。
窗外,天,已经快中午了。
梦境和现实还是有距离的,也许还没有网络和现实的距离近,我下床打开了电脑,登上了QQ,百无聊奈的看着屏幕想着心事。
自己从北京回家乡已经6个月了,存折上的钱眼看就要空了,却还没找到工作,只能一天到晚环在父母留给自己的小房子里上网.
而这个房子我并不想呆,我从北京回来以后住在这里就一直做着那个噩梦。我不认为这座房子的风水有利于我。
作为一个30岁的男人,我是不成功的。
我拿起手机准备打个长途给北京的朋友,看能不能先绰点MONEY救急。奇怪的是,手机里传来的不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就是,您打的用户忙。
见鬼了,我暗骂:好像回家乡后北京的电话就没打通过,正在恼怒,突然电脑里传来滴滴滴的声音,有人找我
(二)
自己这个QQ号是新号,上面还没加人呢,是谁?我好奇的朝电脑看去。
是个叫小倩的陌生女孩,也是个新号,里面没什么说明。但她说的话很奇怪,她说:你是谁?
我嘀咕一句: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随手回了一句:你又是谁?
她沉默了半分钟左右,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再没有反应。
我摇摇头,决定去吃早饭,哦,不对,中饭,反正就一餐。
饭后回来,发现那个号码已经加我10几次了,怀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送到嘴边小兔子的野狼心态,我允许她加了我。
但立刻被她的第一句话雷倒了:你用的银行卡号多少?我给你打5000块钱。
原来是个骗子,我怎么这么霉,上个QQ遇见的第一个好友就是这类型的?我刚想拉黑她,转念一想,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把后面两个数字改了告诉她。
左右闲着,玩吧。
她那头又没声音了。我倒寂寞的有点想和她继续说说话,可惜她已经下线了。
到了晚上,她又开始出现了,问我:你叫徐林?我一愣:不是!
她说: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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