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地派一辆马车,送你回去。”段子让的讪笑,从后头追来。
“我不会回去的,你死心吧!”
接着大门被狠狠甩上,段子让顿时像斗败的公鸡垂下双肩,懊恼地猛捶桌面。
他是真的希望她远离危险,她为何不能理解?
“气死我了!”凌皖儿气嘟嘟地往外跑,每一步都踩得格外用力,好像地上铺的青石板,全是段子让的脸。
她使劲地踩踩踩,“真是够了!”转头望去,那些护卫像串粽子似的紧跟着,教她见了就心烦。
“别管太子吩咐过什么,你们都别再跟着我了!”她气恼地朝他们大喊。
但那帮护卫所受的严格训练当中,包含了绝对忠诚这一项;所以即使看出了她的愤怒,护卫们依然不敢怠忽职责。
“对不住,皖儿姑娘。太子吩咐我们,必须紧密地保护你,请恕我们无法不遵从命令。”
“难道你们不觉得,保护太子,远比保护我重要多了吗?”凌皖儿喊道。
“保护太子一事,自有其他护卫负责,我们的使命,就是确实保护皖儿姑娘的安危。”统领护卫一板一眼地答复。
凌皖儿憋得有点难受了,只得忍着窘迫,咬着牙问:“难道我上茅厕,你们也要跟着吗?”
统领护卫立即回答:“当然不会!不过,我们会在外头等候。”
凌皖儿翻翻白眼,真的输给他们了。
算了!只要他们没坚持跟进去,那她就不跟他们争论。
凌皖儿进了茅厕,一干护卫就在门外不远处候着,没人敢松懈戒备。
毕竟这是衣子亲自下的命令,而且他们看得出来,太子对这名女子非常重视,他们万万不敢轻忽大意。
只是他们没料到,凌皖儿并非一般中规中矩的姑娘。
她冲动鲁莽,但也大胆、机伶,她虽是从门走进茅厕的,可那并不代表,她就会从同一扇门走出来。
护卫们在外头等了许久,却不见她出来,喊了几声也没回应,但又不敢贸然闯入,只得找来一位宫女,请她进去看看。
宫女看完后禀报:“里头没有人,皖儿姑娘不在里头。”
“什么?”
原来她早从另一侧的小窗翻出去,逃走啦。
段子让支着颊,斜躺罗汉椅上,闭着眼,正在小憩。
非常难得的,老跟在他身旁的聒噪小丫头不在,一干护卫也不见踪影,更没有朝臣等着朝见讨论国事,他才得以清闲地偷个眠。
这时,房门轻轻开启,一道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跨入。
“谁?”段子让耳朵很利,即使只是一点点轻微的声响,他同样立刻发觉了。
但他仍闭着眼,没有张开。
“奴婢小红,送热茶进来。”轻柔的话音,伴随着瓷器微微碰撞的声响,证明她所言属实。
“唔。”段子让略一摆手,示意她进来。
“奴婢失礼了。”小红端着茶盘进入屋内,在离段子让最近的小儿上放下来,开始将茶盘上的茶点与热茶,取下来搁好。
小红搁好茶与点心,见段子让仍闭目假寐,狭长的眼冷厉地一眯,悄悄将手探往腰间,抽出匕首,用力朝他刺下
段子让像早已算准了她的动作,倏然睁开眼,抓住她刺下的手,冷笑道:“我等你很久了。”
他调开凌皖儿与护卫,故意装睡,就是为了引君入瓮。
“说!是谁派你来的?”他冰冷质问。
“你”女刺客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计,当下大惊,飞快甩开他的手,再度高举匕首朝他刺下。“段子让,你受死吧!”
段子让一个利落翻身,轻易逃过。
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