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多,但我认为你的说法基本吻合,原先就是打算借助重建下坝口作为契机,以图暂时在中南立足,可惜老村长还有村里大多数人都不敢兴趣,对现在相对安逸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原来是这样,”钟扬这才明白王家为何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不禁又问,“可是,中南省招商引资的力度应该比清源省更大,按常理说,以王家的实力,不管是放到哪个市,都将是政府高度重视并且竭力争取的对象啊。”
王馨宁笑着摇头,“这是三位爷爷的意思,在没有站稳脚跟之前,必须保持足够的低调,你以为是天扬集团吗?”
确实,属于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钟扬一时不知该怎么措辞。
王馨宁反应很机敏,她问,“看来你是来找我报恩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提,不管怎么说,你把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这份恩情我迟早会报,这次跟我来中南的,还有家族几位投资顾问,我会说服他们。”
钟扬闻言赧然,不过得知王家确实有投资的意向也算是有所收获,“我需要的是合作,我可不是胁恩求报的人。据我所知,中南与清源交界的几个地方,矿产资源非常丰富,这是不错的突破口,如果王家能以这个方向投资矿产并加以保护利用,那会大大声援推动清源省的资源清理,一旦罗氏集团尘埃落定,彼此形成的呼应就可以继续造势,那样对王家的拓展也非常有利。”
王馨宁默默点头,语气却不自觉地带着淡淡的幽怨,“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并且也会向三位爷爷汇报,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是在为我们王家考虑,怎么看都是我又像占了你的便宜呢?”
钟扬忙摆手道,“我只是有这么个考虑,而且是临时起意,我可不保证事情就能这么顺利地预期走向发展,也就是说,你们投下去的真金白银存在一定的风险……”
“这还差不多,”王馨宁小声嘀咕。
钟扬一怔。
王馨宁脸色微红,解释道,“我是说,我们投资有风险,但是应你的要求,多少也算是还了些人情。”
钟扬哑然失笑,“你真的那么在意这件事?”
王馨宁认真地回答,“当然在意啊,你解决了我此生最大的难题,而且更让我认清楚刘济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可是关乎我一辈子的大事,能不在意吗?”
老村长很是尽兴,满嘴油腻地凑了过来,“王老师,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听得几句,今儿当着钟医生的面,我给你句掏心的话,我们知道你想让我们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你是为大家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都是世代居住在山里的人,而且村里人除了老弱病残,大多都有一技之长,如果真是向往城里生活,早就翻出了这道大山。”
钟扬感同身受,不无感慨地说道,“是的,如果不是爷爷有遗嘱,我也不愿意离开我的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改变,不过现在我仍然怀念以前的生活,至少没有那么多拘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在这里,或许只有开心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心境,神情间颇有向往。
老村长拍了拍钟扬的肩膀,“钟医生,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随时可以来。”
说着话,他起身走了,年近八十高龄步履矫健。
三子则安排钟扬到新盖的瓦舍住下,开心却偏要跟王馨宁一起住到学校的宿舍。
山居的生活很清闲,孩子们也只上半天的课,钟扬和开心就与王馨宁一起与孩子们玩闹说笑,下午则跟着三子等几个年轻精壮汉子上山寻觅猎物,只是这种惬意的日子只过了两天,吕媛的电话就催来了。
钟扬与开心立刻返回清源接机,王馨宁则已将钟扬的想法告知三老,三老难得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一致,按照钟扬的思路立即着手部署,并打破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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