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战士的话,和当初的巴颂差不多,披帕满脑子疑惑,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这人不是要来杀他的吗?可是他怎么感觉是来串门谈事情的,还有这淡然的态度,代表着绝对的自信,根本就把杀他当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和他以前杀别人一个态度。
坐下说?说什么?
此时披帕极度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套间的隔音做的这么好,在楼下根本听不到刚才的枪声,以前是为了方便自己,而且为什么不住低一点,那样还可以跳楼什么的。
他心里有一万个悔不当初。
但是现在都没有用了。
面对眼前这种非人的存在,他也知道那样也是于事无补,回不了天,只是一点念想而已。
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披帕也不愧是枭雄,不过十几秒就判断出了自己的结局,自己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
念及至此,披帕也放开了,事情是谈出来的,生路也是,要是像电视里求饶有用的话,他这么多年就不会杀了那么多人了,都不是羊,就凭自己那些生死不明的保镖以及已经躺了的提拉,眼前的人怎么会管你求不求饶。
“哐当。。。”
披帕扔掉了手里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回到自己之前的座位上,子弹都奈何不了眼前的人,拿块破铁还想怎么样,因此也不再害怕,慢慢恢复了往日大佬的气势,淡定地捡起茶几上还没抽完的雪茄,继续品了起来。
“呼。。。”
狠狠吐掉口中的烟,回味着自己曾经喜欢的味道,心里的惊惧慢慢消失,雪茄可不是像烟一样吸进肺里,要是那样的话和其他烟有啥区别,其他的烟是刺激肺部,雪茄则是回味香气。
“这位兄弟,你们今天非要杀了我吗?”披帕紧紧地盯着战士,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至于你们,呵呵,外面肯定已经全是对方的人了,这点智商他还是有的。
“是的。”
战士点头回答道。
披帕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眼神有点呆滞,再次吸了一口雪茄,轻吐着烟雾,看着坐姿明显像是士兵的战士,心已经再次沉到了谷底。
披帕再次问道:“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战士摇头说道。
“我给你们钱能买自己一条命吗?”披帕抛出了最后的希望。
“不能。”战士说道,披帕已经知道得太多了,情报显示,他这些年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坏事做尽,已经上了曼谷的罪恶清除计划名单,只要上了名单的人,无论开出何种条件,都只有一个结果---被清除,只是时间和方式不一样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最后的希望消失了,披帕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很大声。
笑了将近半分钟,像是笑完了他的一生一样。
披帕微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既然我都必须死了,那你凭什么和我谈,你的筹码呢?”死前,他也要死的有点尊严。
战士脸上漏出一点微笑,说道:“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
“你把他们怎么了?”
这一句话,把披帕吓得跳了起来,微笑瞬间变成了惊怒和恐惧。
因为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上大学的地方,其实他和之前的老婆有两个儿子,但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他的这两个儿子和老婆都被仇家杀了,这不是和他同等势力的仇家做的,而是当年对方父母欠他的高利贷,双双被逼死。
于是那家的孩子一直打工慢慢还债,利滚利,这辈子基本还不清了,等孩子长大一点后,仇恨的种子终于发芽,自己老婆和孩子一次出去玩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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