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少见一面就少见一面为好。如果他们住的很近,那就几乎无法避免高频率的碰面了。
就像现在这样……哦,现在这样?
碧安蔻瞪着瑞安家族的大门口,吉阿朵和列塔正从那里进到基地中。可以说是奇怪但又不是那么奇怪的现象,瑞安家族的人们不愿意接近他们两个,就算是面对面的碰上,也顶多只是简短地点一下头示意而已。
“哦……听说桑格·瑞安对他手下的这些人下了严令。”拉诺妲不知何时从她的棋盘里拔了出来,瞥向了远处的两个人,“他们绝对不可以和那两个人走到一块去。逼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和列塔有点交流,但是绝对不允许和吉阿朵产生什么交际。你知道的,瑞安家族全部的温柔因子都在奥茨拉身上,但她不会闲着没事去反对她的丈夫。桑格·瑞安可不会对犯错的人有什么宽容的对待,所以至今没什么人敢违反他的命令。”
“没什么人?”碧安蔻好奇地问道,“所以还是有人这么做过吗?”
拉诺妲对她做了个鬼脸。
“我很高兴你学会了关注到这些细节。”拉诺妲真诚地说,“对,没错。最开始的时候有那么一两个人觉得吉阿朵是无辜、无害的,想要和她多交流,甚至还想帮她争取点儿自由的权利。你知道,吉阿朵一向擅长蛊惑人心,尤其是男人,不过沃坎和克伊尔德都太熟悉她的性格了,所以没有上当而已。”
“所以他们为了吉阿朵,求到桑格先生那里了?”
“具体的我倒是不知道。”拉诺妲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不过我就知道的是,胆敢有‘为吉阿朵求情’这个念头的人,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没有治伤就被挂在了瑞安家族的房顶上接受了一天的风吹日晒——听说那天还是个大晴天——后来是奥茨拉为那个人说了点儿好话,才被放下来的。”
碧安蔻忍不住抬头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建筑,瑞安家族的范围内没有什么和蔼的平房,最矮的也至少有四层楼那么高。
“帮着把那个人挂上房顶的好像是莱茵丝·菲利。”拉诺妲幸灾乐祸地说,“据说那个佣兵以前就拿这个威胁过别人,没想到是瑞安家族的人先撞上了枪口。她毫不掩饰地当着桑格先生的面嘲笑了很久,所以你可以想象得到,那个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他的首领看不顺眼。”
“听起来真可怕。”碧安蔻同情地说,“他有把伤治好吗?”
“唔,应该还是治好了的,毕竟不能为了个外人而真的把自己的手下弄出个三长两短来。”拉诺妲漫不经心地说,“不过这也是那个人活该,不好好地听从首领的命令,还被吉阿朵骗成这样,看样子女神大陆的人也没有比魔王大陆的人多长个心眼。”
碧安蔻有些不太舒服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拉诺妲只是在嘲讽那个犯错的人,只是她忍不住会想到克伊尔德。如果她的丈夫听到拉诺妲的评论,恐怕心里会要别扭很久,毕竟他才是那个被骗的差点连家族都交代出去的人。
就在她们交谈的过程中,吉阿朵和列塔离她们越来越近了。碧安蔻再次看了一眼他们应当居住的房间,如果他们是要回房,绝对不会经过她们的面前。很显然,她们马上要迎来又一次的言语攻击,这可真叫人反感。
“真是稀奇了。”吉阿朵充满兴趣的走到她们面前,“未来的贵族夫人们跑来这里做什么?又是想要来看望那个小婴儿来锻炼自己将来的能力?”
“总不会是来看望你。”拉诺妲假笑着说,“当然啦,也不会像你一样被困在这里。我们可以自由地出入摩尔菲的任何一个地方,因为我们有那个权利。”
这种程度的攻击还不会让吉阿朵变脸,这也在意料之中。这样的人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打发走,也不用让她们厌烦到这个程度。
“当然,你们是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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