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吗?怎么?你是来验收成果的?现在呢?是想再补一刀吗?”
什么是语带机锋,什么叫心伤若死什么叫有口难辩,什么叫痛彻心扉,莫过于被自己心爱的人误解莫过于被一次次的伤害。
燕惊睿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退后两步偏过头去。
“你所说的,我一概不知,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我今日前来,不过是想问问大燕境内瘟疫四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否则真的就要兵戎相见,再无期望之期了。
“怎么回事?呵,你还好意思问呀!”
凌玉浅忽然笑了,看着他,面带嘲讽。一字一句尖锐如刀。
“我们北辰有一种说法叫做天人感应,帝王心术不正,手腕毒辣,坏事做尽品行不端上天是会降下惩罚的!如今的天灾就是如此!”
燕惊睿,当初我可以借神之手将你推上皇位,成为众望所归,天定之主,那么今天我也可以把你从那位置上拉下来,人人唾弃,留千古骂名。
世事循环轮回报应。我本不想如此,是你自己多行不义,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到底是天灾人祸,他最清楚。”
燕惊睿也动了真火,愤然执着坐倒在那里的云墨,面沉如水。
“是…我的确清楚。”
云墨缓缓睁开眼睛,正了正身子定定望着他。虽然是坐在地上仰视着燕惊睿,可那看见苍生的眼神,似乎在俯视芸芸众生。就连身为一国之君的燕惊睿,在他的眼神当中也觉得自惭形秽。
忽然又想着他,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连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有什么资格摆出上帝的姿态?不由挺了挺背脊。
“若非是太过清楚,才铲除格桑部落,控制灾情,你以为你能安心到今日?能带领大军前去堵截我?”
云墨勾唇一笑。分外鄙薄“作为一国之君,连臣子动向到无法把握,陷入如此被动局面,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都在干什么!”
燕惊睿被他一通臭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看着两人片刻之后拂袖而去。
“好好照顾国师!”
照顾两字,咬得极重。经常在地牢当中做事的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唯唯诺诺的将最高领导人送走,转过身来就犯了难。
国师大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就妄自动手,那可是会惹麻烦的呀。
“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若可汗问起,我一力承担定保你平安无事。”凌玉浅看那老头一眼,轻描淡写的吩咐。
“等一等,既然可汗让你照顾我们就换一间牢房吧。”
她忽然改变了主意,这个地方实在太过阴暗了,对云墨的身体太过有害再呆下去真的就不知道有没有命走出地牢了。
“你怎么样?还好吗?”
“放心吧,我撑得住。”云墨一笑,忽然道。“这次出去之后我们就成亲可好?我千里寻妻可不容易呀!”
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云墨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去毒瘴风的时候,或许找不到金蝉就会死于非命,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宁愿最后的时日与她一起过。
“好啊。”
凌玉浅含笑点头,如果要成亲,那就成亲好了。
干燥通透的牢房当中。凌玉浅看着跳动的火光,刚福看到了影影绰绰的红烛以及十里锦红大红花轿。满府的宾客。和祝福之声。
“云墨,我还没有去过南京1十二州呢,听说你把那里治理得很好,那里有全天下最大的书房比北城帝都还要繁华,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是真正的世外桃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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