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作茧自缚!怪不得谁!”
“浅浅?”
云墨担心的看着怀中女子。轻轻抚上她的眉心。抹平紧皱的眉头。
“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心疼的将女子的身躯紧了紧。云墨缓缓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是他错了,是他太过自负。其实说到底,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自己的别扭和放不下。
如果不是怀疑她,如果不是太在乎。在那样紧张的时刻就不应该和她闹别扭。让北辰浩有机可乘。让燕惊睿有机可乘。
“别怕,有我在,别怕,我带你回家。”
凑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诉说着。安慰着聆听着。云墨不厌其烦的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无声叹息,从怀中取出古埙,凑在唇边,轻轻吹着。低雅舒缓的音乐自指尖流出。如同春风拂面,抚慰人心。
而这一道连绵的乐声,好像一缕阳光驱散黑暗,打破梦魇。又将凌玉浅拉回了现实。
“云墨,你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时日?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
忍了又忍话到嘴边又咽下。可最后还是放不下,问出了声。
云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说什么。许久之后静静的将她拥在怀中,用炙热的吻,诉说一切。
凌玉浅回应着他。唇齿交缠间浅浅一笑。
你不说我也明白。其实早应该明白的。既然老天不愿意给我们一个成全,既然注定有一个人要死。那…也无所谓了。
每当凌玉浅睡觉的时候,云墨都会坐在一边吹埙给她听,而神奇的是伴随着埙声入梦,真的没有再出现过梦魇。
凌玉浅精神也渐渐好了起来。两天之后已经可以在马车之上和云墨对弈,好像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样。
一盘厮杀接近尾声,万马奔腾血雨腥风之后尘埃落定,只余下平静,看着棋盘之上纵横交错的棋子,凌玉浅微蹙眉头。
“听说,北辰的大军,已经到了两国边界,你却让他们按兵不动,等候命令?”
“嗯。”
云墨一边收拾棋盘一边答应“大燕瘟疫还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我们的军队不宜深入,还是等等吧。”
最重要的是大燕的百姓是无辜的,他可不想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夺下的是一片死地。
“想必燕惊睿也想到了这一点,一定会有相应的应对措施的。”
“在如何布局也摆脱不了必败的结果。”
云墨自信一笑。从暗格当中取出香茶。给两人,各泡一杯。
“浅浅,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
这段时间两个人互相运功调息,各自的身体状况自然明了,尤其是凌玉浅身上的蛊毒并没有解除如此千里跋涉,远离大燕,如果有什么影响,可真是会后悔一辈子。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而且我已经想到办法解除蛊毒了。”
“那就好。”
云墨闭着眼睛靠在车上假寐。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什么时候会走到尽头,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七天七夜,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看到了北辰的国门。
凌玉浅掀开车帘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呆住了。入眼处除了金光灿灿,霞光万丈便是比红霞还要艳丽几分的锦红。
红色的绸缎在城墙之上那般的显眼,随风摇曳。给凄凉的边塞增添了几分绚烂的色彩。
关隘的大门轰然打开。一队队士兵从城门当中有出在道路两旁列阵欢迎每人身上都有一朵红花。而给红花更为灿烂的,是脸上洋溢的笑容。
“这…”
“恭迎王爷,王妃!”
“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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