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玉捂着脸,觉得很委屈,能收拾一百个我有什么用,倒是收拾那帮不长眼的狗杂种啊!
王撼山在檀木椅上坐下来,怒气难消:“一个小小的车马行,拢共二三十人,为首的不过就是个练气一层,就这么难对付?那两个道人和那个年轻人,又是什么来头?”
王陵玉捂着脸道:“能有什么来头,穿得破破烂烂的,跟大街上的乞丐一样。用的还是桃木剑,连把灵剑都没有,寒酸到了极点。这帮贱骨头,想到他们我就来气!”
王撼山气得一拍扶手,差些没控制好力道,把扶手给拍碎。王陵玉是他的幼子,被他的母亲给宠得俨然成了一个废物,要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
“最近的平卢江湖不太平,有一股不明势力渗透进来,你要好自为之,不要再出去惹事!”王撼山说到这里,忽然皱了皱眉,难道王陵玉碰到的,就是在即墨山庄,跟大少司命交手的人?
很有可能,练气中高端的修士,都是罕见高手,哪能随便就冒出好几帮来?
念及于此,王撼山肃然问道:“且不说那两个道人,一招制服王灵姜的那个家伙,是个身着玄袍的年轻人?他什么模样,五官特征如何,气质又是怎样的?”
王撼山想起慕清流对即墨山庄一役的描述,为了让平卢各江湖势力,帮助蓬莱道门掌握那人的行踪,慕清流也跟王撼山描述了,那家伙的外貌特征。
在慕清流的言语中,那是个面如冠玉、斯文白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但气质却又刚毅潇洒,五官锐利如刀削,这个描述可谓特征明显,很容易就能引起注意。
王陵玉想起那个玄袍公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也直犯恶心,谁让对方让他吃瘪了呢?
他愤恨不平道:“那个家伙?长得极丑!黑脸、斗鸡眼,矮鼻、马面脸!四肢短小,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看了就让人吃不下饭!除了修为高点,跟我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撼山:“......”
这个模样,倒真是不敢恭维,跟大少司命对那人的描述,可谓南辕北辙。唉,林子大了真是甚么鸟都有,长成这样偏偏修为还那么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撼山瞥了王陵玉一眼,知子莫若父,他忽然觉得,对方也许并非那么丑陋,毕竟王陵玉这厮,可不会夸赞他敌视的对象。
摆了摆手,王撼山道:“罢了,多说无益,我们还有人在他们手里,既然吃了亏,就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稍后我让王通带着清水山庄的人,和你再去一趟,我的两名护卫也给你,他们都是练气五层,这回尽起高手,不做保留,可保万无一失。”
王陵玉大喜过望:“有父亲的两名护卫作为定海神针,再加上清水山庄的全部高手,这回一定能宰了那几个不长眼,敢管我闲事的狗杂种!就怕他们跑得快,一时找不到,要辛苦半天......”
王陵玉这话还未说完,门外的院子,突然砰砰响了两声,极为短促突兀,接着一个略显慵懒随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不辛苦,不难找,我就在门外。”
王陵玉和王撼山,脸色都是骤然一变,连忙来到门外,定眼一看,就见院中站着一个玄袍公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黝黑大汉。
王撼山面沉如水,王陵玉倒吸一口凉气,望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两名王撼山的护卫,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半响才结结巴巴对王撼山道:“父......父亲,你的两名护卫,都倒下了?”
王撼山怒从心生,恨不得给王陵玉一巴掌,我他娘的看不到吗?还要你提醒?
这两名护卫,正是王撼山要派给王陵玉,作为定海神针使用的两名练气五层,他们本该跟着王陵玉,叫那个让他吃亏的家伙知道厉害,而现在,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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