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下官只是郡丞...下官...”郭志直接被吼得汗如雨下,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这郡丞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再询问他也是惘然。秦帆摆手止住方悦,冷淡的说:“既是如此,我等就驻扎在这襄阳城外,其余之事郡丞大人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军阵走去。
郭志赶紧可怜兮兮的求助戏志才:“大人...大人...朝廷典制...外军不得擅入城中...太守军法森严,下官...下官实在是不敢放外军入城。望大人看在我与平寇将军同为张公所荐的面上,帮帮下官...帮帮下官..下官...下官定然有所感谢...定有重谢...”戏志才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眼郭志,方才笑道:“真乃缘分...既是同为张公所荐,我家主公也定然不会难为于你。只是手下士卒大多粗鄙,你让他们饿着肚子露宿于野,若生怨暴躁,也不知道会干出何等事来。”
郭志赶紧表示:“下官马上送上酒肉米面。大人,您看一百只羊,五十口猪,一百坛酒,一百车面食蔬菜够吗?”
戏志才惊叹不已,赞叹道:“郭郡丞真是富甲一方,慷慨疏财也...”
郭志顿时心神大定,近身低声禀报道:“下官哪有这等家财,不过是荆襄富庶而已...”
戏志才瞬间明悟,这厮尽然是假公济私。戏志才略一沉吟,开始语重心长的关心起这郡丞起来:“郭兄如此慷慨,就不怕太守大人怪罪下来?”
郭志却气呼呼的摆手道:“哼,他底下也不过如此!”
戏志才暗暗点头,装模作样的恭维郭志几句后便借故告辞,快步返回与秦帆等人汇合。
这边,典韦、方悦二人指挥士卒已在离城门三里外的平缓荒地上搭建起了临时营地,正安排伙夫卸下辎重,准备埋锅造饭,戏志才赶紧叫住二人:“吩咐下去,晚一个时辰造饭,今日酒肉管够。”说罢,又嘱咐二人道:“继续操练一个时辰,期间务必保证军容严整、战力高昂。”便寻进中军帐中。
秦帆一见戏志才归来,连忙起身相迎,一脸兴奋的道:“志才可算回来了!”
戏志才不禁疑惑:“主公何以如此高兴?”
秦帆一拍头,赶忙递上两块绢纸,解释道:“此乃方才小荻的信鹰收到的情报,志才一看便知。”
戏志才接过一看,也忍不住欣喜的读了出来:
“浑敬禀主公:子茂(阎圃)、元嗣(韩浩)尽查巴郡张修借‘五斗米道’密谋起义之事,浑已密谋布局,待时机成熟必将其斩草除根,保我汉中稳固安宁,报主公知悉。”
“二月,泰获悉南阳黄巾预谋攻占宛城之事,密令赵大领二百寨兵往投张曼成,前日得报已获信任,占据宛城后委其为南门副将。主公以一偏师诈攻西城,赵大得知后将伺机抢夺南门,主公再遣猛将精兵速占之,则南阳可定。”
戏志才连连赞叹:“公业、文公皆乃大才,忠叹服,然忠亦有一好消息要报于主公...”
秦帆笑道:“今日真是好事不断,实在是可喜可贺!志才快说...”
戏志才忙把郭志之事告诉秦帆,并建言道:“主公,襄阳县乃荆州大县,又毗邻我房龄县,正是他日全取荆襄各郡上佳出兵之地。忠已料定这郭志少时必然亲送劳军之物到我营地。到时,再以言诱之,使其难抑谋取太守之意,为我等所挟制,便可预埋一颗棋子。”
秦帆连连点头,直接同意道:“善,荆州诸事志才可便宜从事。”
戏志才起身拱手答道:“诺!”
“报...主公,营门外有襄阳官吏押送猪羊等物而来...”帐前亲卫进帐禀报道。
“知道了!”秦帆摆手让亲卫退下,又对戏志才、小荻招呼道:“志才神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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