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牢门同样被打开了,只剩下最里面剩下的八个。
所有的窗口同时拉开,凌夜慢慢看着里面的人。
一道门打开了,凌夜控制着,钥匙飞入,里面传来了东西折断破坏的声音,一个壮汉走了出来,手上直接拿着铁链,上面系着一个巨大的铁球。就是把那个镣铐拆了。
又一道门被凌夜打开了。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出现在了走廊上。奇怪复杂的纹路遍布他的上半身。
接下来,是一个头发非常之长,连到颈部的男人。一个眼神恶狠狠地光头。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子,仿佛他不是在监狱一般,而且是重犯监狱。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看起来非常地英武,即使身穿囚服。
这些人看上去伤势都是旧伤,最近没有添什么新伤。
“大概这两天都在招待我吧。”凌夜吐槽道,接着打开了下一道门,也就是他原本牢房对面的那间牢房的门。
钥匙飞入,黑暗中响动不断。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半边脸上犹如带着面具一般,被一层薄冰覆盖着,寒气从他全身散发出来,凌夜从他眼睛中,看到的是彻骨的冻意,仿佛回到了霍加斯高峰之上。
“你是,对面那个家伙?”刚走出来的男人狐疑地看着凌夜。
驱除寒意,凌夜没有回答,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那是最后一个房间,但是打开窗口后,凌夜没有感到什么可怕的力量,仿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牢房一般。
这就是最不正常的。
这房间对面那个特殊犯人的房间,他见识过了,虽然对方对他没有恶意,但在最后一刻,他也感受到了那种迸发出来的气势,而且限制地很好。没理由这间房间里的人会差。
微微戒备着,门被打开了,魔法效果中断的瞬间,他就感知到了里面的情况。
奇怪的是这里面和其他房间都不一样,没有什么刑具,很干净整洁,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一个16、17岁左右的少年,正缩在墙角看着凌夜。
“你是谁?”凌夜心里有着淡淡的危险感,却察觉不出危险感到底是哪方面的。
“你,你是劫狱的吗?”那个半大男孩问道。
“你是怎么被关到这的?你犯了什么罪?”凌夜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什么政治重犯。
“我没有,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只是想保护大家!”
云里雾里的,凌夜觉得一时半会也没法弄清了,就先说道:“那你先跟我们来吧,你叫什么。”
“我叫我不能走,他们说只要我待在这里,听他们的话,村子里的人才不会有事。”
“可是这座城堡在被攻击,如果这里被攻破了,你待在这里也没用。”
“那怎么办?”
“跟我来,我们虽然是囚犯,到现在和守军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们去和他们并肩作战,至于之后是走是留,随你便。”
少年明显还有点犹豫,但凌夜突然转头走向了外边。
光头大汉正拿着一把刀在狱卒的身上切割,许多人都争相效仿,几个特殊犯人除了拿着大铁球的那位,其他人也不想掺和。毕竟这些狱卒肯定遭人痛恨。
“铮!”大堆的刀剑飞起来指向了光头等人。
“你想干什么?你想管这事?”
狱卒死不死跟凌夜没有半分关系,但是光头的恶意他是感受地清清楚楚。他需要这批大部分战力不俗的犯人。
事情不能超出他的掌控,他不奢望能将他们统合成一只纪律严明的军队,但是起码要有些组织性,要跟着他的想法来。
光头大汉明显是在煽动情绪,要这样子下去,凌夜是可以相出接下来会如何,这将变成一只暴民般的队伍,那种狂热的情绪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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