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退下。
蒲英走到项城的身边,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不要这样,项大叔和项大娘不会看到你这样子的。”
项城静静地靠在蒲英身上,蒲英轻轻的抚摸着项城的头。
“对不起!我不喜欢为了别人而成亲……”
项城的瞳孔突然睁大,他刚刚与花花成亲的时候,他已经充分的了解到与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没关系!我理解了……”
项城离开蒲英的怀抱,自己站起身,将喜堂上的红绸拆掉。
蒲英也起身动帮忙,看了看项城的房间,房门紧闭。
当时,项家二老就是在这里偷听的吧?
蒲英走到房门前,伸出轻轻的抚摸着门,房门好像是从里面反锁的。
“房间里有人吗?”蒲英疑惑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蒲英的身上,就连项城也扭过头看着她。
蒲英二话没说,抬脚就把房门踢开,看到房间里的情况时,蒲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呜,呜……”
项城站起身,来到蒲英的身边,房间里,花花将项城丢掉的那朵大红花拆了,直接用红绸往房梁上一挂,上吊了。
凌砉将银针一扔,划破红绸,花花掉了下来,项城眼疾快,接住花花。
柏南走过去,一把脉,一探鼻息。
“已经……”柏南收回,摇了摇头。
“都是我害的……”蒲英跌坐在地上。
苏缪蹲下身子,将她拥入怀里:“和你没关系,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娶了别人,她也是伤心透顶的……”
蒲英将头埋在苏缪的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不停的责备着自己。
她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她没有出现,就不会碰到项城,那么项家二老也能安稳的度过晚年。
如果,她没有让花花顶替自己与项城成亲,那么花花也不会……
凌砉指一动,一根银针扎进蒲英的后颈,蒲英哭着哭着直接晕了过去,黑影蹲下身子,扯掉蒲英脖子上的银针,接过苏缪怀里的蒲英,将她打横抱起。
柏南抓住蒲英的,为她把脉,眉头一皱,然后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打探了一个遍。
“她了毒,这种毒很奇怪,我闻所未闻……”柏南疑惑的说。
凌砉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将竹筒打开后,里面有一条毒蜈蚣。
柏南熟络的在蒲英的指划了一条口,将蒲英指上的血放入竹筒内,毒蜈蚣接触到蒲英的血,爬行速度变得缓慢了下来。
“不止是很奇怪,还是慢性剧毒。”凌砉将毒蜈蚣收好,握着蒲英的,替她把着脉:“她很有可能就是我们找的人。”
苏缪眉头皱了皱,将贴身的令牌递给黑影:“你先送她回京城,然后找御医给她看看。”
“是!”
暗卫接过黑影的蒲英,将苏缪给他的令牌收好,然后快速带着蒲英离去。
项城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显然他已经明白了什么。
“那个……可乐……她……”究竟是谁?
项城很想问清楚,但是又怕问清楚。
“皇上说,如果能将采草大盗招募,就最好了。”苏缪微笑着说:“就是说,可乐是皇上指定的人。”
“是吗?”项城低头看着怀里的花花。
他现在好像有些明白花花当初的心情了,以前花花看他的时候,也像他现在的心情吗?
苏缪留下来,陪着项城办完丧事,然后才启程回京。
项城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主屋,主屋摆着个牌位,两个是项家二老的,还有一个是花花的,花花的牌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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