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冷冷的看着他:“你还知道我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要是知道的话,你就给我闭上你的嘴,现在就两条路,要么听我的,要么你处理,你自己选择!”
老段眨巴了几下眼睛,考虑再三,觉得还是让夏文博处理好,不然自己今天真会很麻烦。
“那你处理吧!”他不得不说。
“我处理很简单,今天收队,明天一早,房东到所里去接受罚款处理,至于罚金多少,按规矩来,要是明天房东不来,你就申请乡派出所的民警强制执行,这样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个房东其实就怕被拆房子,也早有被罚款的心理准备,见夏文博这样说,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老段想说什么,提出异议,但又怕夏文博一下把事情都推倒自己一个人的头上,最后也只好勉强的点头答应了。
一场挖空心思的设计,不仅没有套住夏文博,差点还把老段自己套住了,他心里很不得劲。
夏文博的心里也很不爽快,返回乡政府的一路上,夏文博都寒着脸没有说话,刚到国土所,夏文博就召开了会议。
刚开始,老段还说到这个事情,他用不阴不阳的语调说这样处理太简单了,他会向局里汇报。
夏文博嘿嘿一笑:“你汇报的时候,最好说清楚,为什么等到人家房子都封顶了,我们的人员才出面处理,是谁耽误了大好的处理时机。听说最近你们所里有的人经常回县城,是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耽误的时间。”
老段一下哑口无言的,没想到夏文博一个外行,却能一把抓住事情的关键,这处理时间的拖延,确实是有个漏洞的,今天也是临时想到的这个方法,现在细想,事情闹大了肯定还是自己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最近自己的确往县城偷跑了几趟。
“所以我要说的是,任何事情都有个前因后果,最后可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老段眼看着被夏文博压制住了,心中也有些急了,第一个回合自己没有占到便宜,可是事情决不能这样算了,他平常那股子蛮横劲头开始发酵,他准备豁出来,和夏文博好好的闹闹,自己背后有尚局长撑腰,再说了,自己一个伤残退伍军人,他夏文博能随便处理自己?
哼,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老子一发飙,骂你个狗血蓬头,你还能把自己蛋咬一口啊。
他就准备胡搅蛮缠,却听到了门口传来乡长和乡党委书记的声音。
“哈哈,是夏局长来了啊,稀客,稀客。”一个瘦瘦的40多岁的乡长和胖胖的50来岁的书记走了进来。
两人的表情异常的亲热,像是久别重逢的好朋友见面一样,过来就拉住了夏文博的手,不断的摇晃,弄得夏文博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见过握手的,没见过这样握法。
这两人夏文博过去在政府办公室的时候也认识,不过按当时那个状况,是他认识人家,人家不一定记得他,但看今天这个架势,似乎他们对夏文博的记忆比夏文博自己的清楚呢。
这乡长姓马,书记姓萧,两人也都在新玬乡待了两三年,正想着调回城里享受几年,所以对县里的局势那是相当的关注,哪个局有个空缺啊,这局里有没有油水啊,自己要是去活动活动,会不会成功啊,主要的竞争对手会是谁啊?
其实这也不是他们与众不同,所有在乡下工作的领导,每天都在谋算着这些事情,谁不想回到城里找个好部门,轻轻松松的挣钱,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而夏文博从一个普通科员的异军突起,肯定会让所有清流县基层领导大吃一惊,对国土资源局这样的肥单位,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想过,现在进去了一个年轻人,于是,关于这个年轻人的背景,后台,实力和上升渠道,他们四处打听,认真的揣摩,详细的分析,最后得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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