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自己,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准,自己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副县长而已,既没有掌管人事,也没有管辖钱财,每个局长的升迁,财务,和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他们不怕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夏文博却要让他们感到自己的难以猜测和捉摸不定,还要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巨大潜力,让他们担心在关键时候自己有可能成为坏他们好事的那个人,还要让他们感到自己虽然不能直接的对他们升迁和利益形成决断,但自己可以间接的完成这些动作。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从内心有所畏惧,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颜面和尊重。
仅此而已,再多也无法强求。
在粮食局的局长汇报完之后,夏文博这才抬起了眼皮,客气的递给对方了一支烟:“肖局长,你说的情况很清楚,改天我到局里去看看!”
肖局长大概不到五十岁的样子,两鬓有点斑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像个小球场,周围是稀稀的几根头发,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连夏文博都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
从资料上现实,这是一个十八岁上班,从基层粮站的库管员做起,经历了将近三十年的风风雨雨,一路劈荆斩刺,走到现在位置的局长,他没有新派年轻局长们的潇洒,也没有他们的狂妄,但是,他却有这些人没有过的经验和狡猾,从给他配备的副手就能看出,短短的五年之间,他手下的六七个副局长都栽了,但他依然傲立在粮中央。
“欢迎夏县长随时光临指导!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呵呵,客气,客气,我哪敢随便指挥老前辈,真有事情了,让你的副手过来说说就成,对了,你的副手今天没来吧!”
“啊,没来,没来,上午通知的说一把手过来!”
“奥,这样啊,那行,你请先回,刚才你说的粮油议价公司主任的事情,我一会就给欧阳书记说说,争取今天先把人放出来,不能让工作停顿,至于真有问题了,再抓进去也不迟!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肖局长心中一动,自己刚才故意提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说粮油议价公司的经理因为一件经济纠纷案子,被县公安局的经警队给弄进去了,让议价公司陷入混乱,希望夏文博能过问一下此事,看能不能把人捞出来。
其实肖局长真实的意图,就是探一探夏文博的底,看看这个夏文博能不能办实事,他在县里的关系到底有多硬。
在肖局长的阅历中,这样的难题,一般领导都不会给与直接的答复,通常会说自己抽时间问问,或者说改天再议,也或者什么都不说,到以后根据情况见机行事。
但是夏文博却当场拍板,说今天就能放出来,这口气也太大了吧,他就算是欧阳明的嫡系,也不至于让欧阳书记言听计从吧?可他就敢答应,实在让肖局长感到惊讶,就这件事情,粮食局也和公安局有过几次协商,一直都没有解决,夏文博真能完全左右欧阳明?
带着这个疑问,肖局长很客气,很恭敬的离开了,他要看看这件事情最终是个什么结果,这很重要,关系着自己在以后的时间里,怎么和夏文博相处的问题。
夏文博在粮食局的肖局长离开之后,拿起了电话:“张副局长啊,哈哈你好,你好,我抽时间吧,最近真的太忙,是这样的,你们经警队扣了一个我们粮油议价公司的经理,我想问下,能不能先放出来,你们慢慢的查,真有问题再弄进去也成。”
“奥,夏县长,你说的这事情我知道,问题是有点,他们签订了三车皮的大米,但一直不给人家发货,让他们退款赔偿,他们说钱在货上,说是车皮最近紧,没批下来,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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