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一个晚上的成果,也是她所买的衣服里最贵的三件。
虽然与他昂贵的手工西服没法比,但至少在用心这件事上,她没有输给他。
陶乐乐是有些害怕他的,下车以后她就悄悄地咽了好几口口水。
然而,他们还没有走到登记大厅,男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陶乐乐不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但从男人看到号码那一刻的表情来看,这个电话对他来说很严重。
因为她清晰地捕捉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纠结。
他没有接,只是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才对邹昊说,“你替我把证领了!”
邹昊简直想给他跪了,“程总,别的事我可以做,领证这也……再说,我们就要到了。”
程习之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像是被他的冷漠冻住了一般,“去英国,领证?”
邹昊:“……”
靠,又来这一招。
他都说过多少次了,英国的那位姑奶奶,他伺候不起,也不想伺候。
男人也知道这一招最能拿住他,简洁地丢下几个字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政局。
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陶乐乐一个眼神,更别提一句解释了。
纵使陶乐乐已经百炼成钢,久病成医了,在他毫不犹豫转身的那一秒,心脏仍是狠狠地抽痛了下。
想过他不会看重这场婚姻,可也没想过他会不看重到连领证都让别人代劳。
“那个……”邹昊看她已经红了眼圈,笨嘴拙舌地安慰道,“太太你别难过,先生他只是工作忙……”
“没事。”
“真的,太太,程总是很看重这场婚姻的,他……”说到最后,邹昊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圆下去。
陶乐乐收回目光,冲邹昊盈盈笑了笑,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没事,咱们进去吧!”
邹昊知道她在假装,但却没有拆穿她,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位太太娶来是做什么用的。
而在遥远的以后,她所要面对的,都会比今天这样的情况难堪一百倍。
他也后知后觉地悟到刚才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
医院里的那个女人呀,就是他家总裁心尖子上的人,她的家人,他更是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领证的过程很快,除了必要的证件上让陶乐乐签字以外,其她的根本就没有用着她的地方。
她只是跟个小跟班似的跟在邹昊屁股后面。
红红的结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陶乐乐没能忍住地流下了眼泪。
邹昊看她故作坚强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疼。
心疼归心疼,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
毕竟他要不说的话,那个冷血的资本家又要拿去英国威胁他了。
“那个太太,”他顿了顿,看陶乐乐不流眼泪了才又组词好语言,“程总说今晚让你搬到西山别墅去住,还有就是……程总他希望你不要对外宣扬结婚的事……”
陶乐乐点点头,对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异议。
邹昊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太太,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程总的意思是隐婚?就是,不会有婚礼,也不会有婚纱,更不会有钻戒之类的。总之就是正常人家结婚要走的程序这里都没有。”
陶乐乐仍是点点头,只是握着结婚证的那只手指关节有些泛白。
邹昊这才确定她是听懂了,也终于明白程习之为什么要选择娶她了,能觖决生理需求,又乖巧听话,没有经济能力,将来有一天分开了,也会很好解决。
呵,他不由得想,程总真是算得一手好账啊。
怪不得那天让他帮陶乐乐把她外婆的医药费全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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