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仰视着他。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但我实在有必要告诉你,在这个社会,对女性使用性暴力是违法的!”
好巧不巧地,女医生就是昨天给陶乐乐检查身体的那一个。
女医生见他只是高冷地站在那里,又开始说教起来,“你们年轻,想要追求刺激,追求kuai感这无可厚非,但凡事也要有个度,昨天你女朋友来的时候,我给她做检查,她身上全是淤痕,而且她虽然没有让我看,但是我也猜出来了,她下ti严重撕裂。”
“昨天我就跟她说了,以她的身体状况,这一个月内是绝对不可以再有xing生活的,你是不是今天又逼她了?她……”
一直不说话的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来,女医生吓得立马噤了声,声音也比之前小了不少,“我叫你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她年纪还小,身体也不太好,禁不起太大的折腾!”
看眼前这男人人高马大的样子就知道他需求比一般人要大得多。
但做为一个医者,又做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她实在有必要为刚才那个女孩说几句话。
可是这个男人明显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程习之直到女医生合上嘴一分钟以后,才淡漠地开嗓道,“说完了?” 女医生怔了好半天,她还以为以他刚才那副不耐的样子会呵斥她几句的,结果他只轻轻洒洒地说了三个字。
顿时又有些来劲,“嗯,说完了。本来也没啥大事,就是告诉你,最近这一个月不要进行性生活!”
本来这些昨天她都已经跟陶乐乐说过一遍了,但今天不一样嘛,来了个男人陪她,她自然以为这是她男朋友了。
陶乐乐和她的女儿差不多年纪大,而她的女儿又去了外地念书,难免她看到同龄的女孩会有些情感转移。
这也是她特意将程习之叫到办公室内的主要原因,她想,如果她的女儿将来有一天恋爱了,或是结婚了,如果碰上这样的事,希望她也能遇到一个好一点的医生,不但告诉她女孩要洁身自爱,更要让对她施暴的那个男孩知道,施暴是犯法的。
程习之一贯也不是个爱解释的人,何况人本来就是他睡的,她身上的痕迹确实也是他留下的。
不过他也确实不像是女医生口中说的是个喜欢性暴力的人,毕竟三十年以来第一次开荤,又被人下了药,不激烈点他还能被人称为男人吗?
只是女医生一口一个性生活,使得刚才抱陶乐乐时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上来了,男人喉结滚动了下,掏出裤袋里的香烟想抽一根,又想起医院内是禁烟的。
程习之回到陶乐乐病房的时候,程力维正抱着陶乐乐的手机犯难,看到程习之进来,就跟看到救星了似的。
“爸爸……”他又跳下椅子,小手举得高高的,“有人给陶老师打电话。”
程习之淡淡地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我们走!”
“爸爸!”程力维抗议,“我不放心让老师一个人待在这里。”
“走,留在这里,自己选!”
程力维知道,一般情况下,爸爸要是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话,那就表示他其实已经很生气了,于是顿时恹下去了,整个程家,他最怕的就是程习之了。
倒不是怕他揍他,只是他这个人黑着脸的时候特别吓人,比家里一贯严厉的太爷爷还要吓人。
他把手机放在病床的床头上,才刚一放下,对方又打过来了,他定住脚步,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高大男人,“爸爸,他又打过来了,要不你替老师接一下好不好?我看他也姓陶,说不定是老师的家人呢!我们走了以后,老师总要人照顾的吧。”
说话间,迈开小腿蹭蹭地就跑到程习之面前,举着手机,“爸爸,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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