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执起一杯酒递到程习之面前,“大哥,我真为你感到高兴,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想开了。”
程习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但却没有喝。
其实倒也不是想开了,只是程力维那个小家伙最近总是在他面前说,陶老师身上好香啊,她抱着我的时候好有妈妈的感觉。
陶老师长得真好看,尤其是她笑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哦!
爸爸,我以前在培训班上课的时候,我们学校有好多追求陶老师的啊,他们都在男厕所里说陶老师的腿好长好白哦!
……
莫名地,这些话就扰得他成夜成夜地失眠,即使有时候睡着了,也会做梦梦到那双纤细的大长腿缠绕在他腰身上时的场景。
邹昊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几分钟的功夫就叫了好几个女人过来,临进包厢前,邹昊又不放心地交代了一遍,“我刚才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吧?”
几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点头,“知道了。”
女孩们并排站在了那里,像货物似的等待着被人挑选。
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男人粗粗地扫视了一遍,最后指了指靠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孩子。
另外几个女孩又羡慕又妒忌地随着傅景洪和邹昊离开了包厢。
临走时,傅景洪还不忘给程习之一个你好好玩的表情。
原来有些热闹的包厢内瞬间冷清清的,女孩略显局促的站在那里,半天才惟惟诺诺地朝角落里的程习之靠近。
“先生!”她半跪在地上,眉目含情的样子格外地令人心动。
程习之挑起她的下颔,小脸长得倒还是可以,“多大了?”
“昨天刚满十八!”
“嗯!”程习之点了点头,“规矩都教给你了吧?” 女孩点点头,想着之前老板给她说的价钱,她壮着肚子从地毯上爬起来,将衬衣的领口拉大了一点,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先生,我那里好痒,你帮帮我……”
说着就想把嘴唇往男人唇边送,谁知男人这时却一把推开了她,力度不算大但很显粗暴,尔后男人动作优雅又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语气冷得能凝成冰块,“你走吧!”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又诡异起来。
女孩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小嘴一撇,随时要哭的样子,“先生……”
程习之眉宇之间比之前更显冷冽了,“滚!”
傅景洪和邹昊其实并没有走远,看到女孩哭啼着出来,俩个人互看一眼摇了摇头。
回到包厢里的时候果然看到男人正痛苦地坐在那里,俊美的脸庞上一片死灰。
每当这个时候,傅景洪都气得恨不得去医院里把那个女人掀起来。
“习之,是不是很难受?”傅景洪挨着他坐下,“我手机里有大量的图片,还有一些小电影。”
“不用。”男人摇摇头,神色疲倦地抬手抹了把脸,声音里有淡淡的疲倦,“没有用的,我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里。”
傅景洪皱眉,脑中闪过一个倩影,“要不要我将那天那个女孩找过来?”
程习之摇头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寂凉,“景洪,我不想拖着无辜的她下水。”
九年的清心寡欲,竟就只单单因为碰了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把持不住了。
想想他也真是瞧不起自己。
偏偏地,那个女孩……
。
好不容易将蒋倩南打发走了以后陶乐乐又开始一间包厢一间包厢地推销洋酒。
她知道蒋倩南是关心她,也是真心地心疼她,可也正是如此,她更不想让自己欠她太多了。
她的爸爸陶国安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什么都肯做的人,如果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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