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
男人也没等她回答,掀起眼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后,从裤袋里取出来一张支票递给她,“不知道上面的这个数字可令陶小姐满意?”
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再蠢的人也大概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了。
豪门人家向来不都是用这一招打发她这种“居心不良”的人的吗?
陶乐乐看着面前的支票,苦涩地笑了笑,一百万!
嗯,够外婆几个月的住院费了。
她没有接,黑白分明的杏眸眨也不眨地看着男人冷漠不耐的脸,“程先生,你也认为我是带着某种目的接近力维的吗?”
程习之没有答话,只是重新抬了一下递支票的那只手臂。
半晌微微地眯了下眼眸,“陶小姐是嫌这个数目太少吗?不如给程某说个价?”
陶乐乐下意识地就想要解释,“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跟力维”
男人不待她说完,就凉凉地截断了她,“开个价?”
陶乐乐懂他这是不想再跟她纠缠的意思,唇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程先生,是不是我接了这张支票,你就能放心一点?”男人依旧沉默,陶乐乐不再坚持什么,只是认命地接过来了他递的支票。
这一百万,她一定会好好珍藏!
男人见她接了支票,似是大松了一口气的意思,转身就朝医院大楼的方向走去。
陶乐乐紧握着手里那张还沾有他手指温度的支票,对着他挺拔的背影问了句,“程先生,我明天可以来看力维吗?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男人回过头来,狭长的眼眸里透着一股不屑,“我以为刚才那张支票已经说得很清了。”
虽然程习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而她也不想给他再造成任何的误会和困扰,但陶乐乐仍旧是每天下了课以后都来京都儿童医院的楼下站一会儿。
她不会上去,也没有找护士打听程力维的情况,只是每次站够半个小时以后才悄悄地离开。
算是一种道歉的方式吧。
程习之有好几次开车来的时候都能见到那抹倔强的身影,但他只是抿着唇,没有想要赶人的意思,也没有被她感动的样子。
倒是邹昊每次见到她的身影时,总是会忍不住啧啧几声,“真没想到这个陶小姐骨子里这么倔,就是可惜了,生在了那样的家庭里。”
后座上眯着眼的程习之淡漠了睨了他一眼,“你对她有兴趣?”
“咳咳咳”邹昊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程总,这种玩笑开不得。”
要不是你们父子俩一个不清不楚地睡了人家小姑娘,一个莫名其妙地对人家小姑娘喜欢得不得了,他一个特助至于操这么多的心吗?
不过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说一说。
程习之懒得再搭理他,“没兴趣就少说起她,尤其力维面前,懂?”
最后一个字,男人说得极具威胁意味。
程习之一向严肃深沉,即使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常常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他确实是极少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邹昊恭敬谨慎地点了点头,“程总,我懂了。”
就没见过这么冷血的资本家。
眨眼之间,就距陶乐乐和康衍炜结婚不过两天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康家人是怎么想的,都这节骨眼上了,还不安排拍婚纱照流程也就算了,甚至连安排和康衍炜见一次面都没有人提。
生在她这样的家庭里,又在饭桌上听惯了那个圈子里的流言,她多多少少也猜出来。
康家这样的暴发户看上她,无非就是因为她这张脸,还有她名牌大学的名声。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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